不过她可以事先将自己保护好,尽量不让别人伤害她,即使到了年岁仍嫁不出去也能养活自己,不成为别人的负担。她会在别人想算计她时先搬出去,买个庄子、几亩田,自立女户,以绝他日亲人间的恶言相向。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以前她单纯地认为有娘家人足以依赖,不论嫁予谁家妇都不足为惧,可是生死轮回一回以后方知一切是虚妄,握在手中的才是真的。
她的哥哥们真的对她好过,曾经的疼爱不是假的,只是有了自己的小家后,她不再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人,为了那一份斩不断的血缘,她愿意退让,维持一家的和乐。
毕竟重生后,伤害过她的人、事、物尚未生,她只要防止别人的别有用心,很多事都能避开。
「我信你一回,一坛子两斤,共二十斤,十个酒坛,一百两。长英,给银子。」看在这个丫头敢直视他双瞳的分上,他姑且相信。
没几人有胆与他对望,甚至讨价还价的打对台,就这份胆识,他允许她多活几日,如同秋后的蝉。
过不了冬。
「是的,爷。」长英取出一张银票,汇通钱庄的票子向来诚信可靠,童叟无欺。
看到银子即将到手,夏和若两眼一亮,但她仍紧绷着心,不敢掉以轻心,眼前的锦衣公子不是她能轻易糊弄的。「我让人把酒送来酒楼,你再跟掌柜拿。」
「不用,我派人去取。」段玉聿好看的手在她眼前一晃,不动声色地看她瞳孔一缩。
「我……我帮你送,我那位闺中密友住得满远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怕被……呃,吓到。」她暗指他们看来来势汹汹,非等闲人物,几坛子酒就不必劳烦了,省得令人吓破胆。
看她那副如临大敌的小心模样,段玉聿彷佛看见想偷吃油的小老鼠,战战兢兢的蹑足,心下觉得可笑,知道怕不是坏事,但他更想看她据理力争的大放厥词。「再说。」
咦?再说是什么意思,不能把话说白些吗?她的脑子不够大,猜不透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在想什么。
夏和若还在怔,那坛子酒已被取走,手上多了一张一百两银票,她脑中一阵晕乎乎,不敢置信这是真的。
离开酒楼后,段玉聿开口。「千夜,盯着她。」
「是。」一名玄衣人冷声一应。
「爷,您现了什么异常?莫非此女与我们追查的那伙人有关?」长英机伶,一想就想到手边正在办的事。
看不出喜怒的段玉聿回头露出百花为之失色的笑容。「你不觉得逗弄一只跑不出手掌心的老鼠挺有的吗?」
「嘎?」长英傻了,爷把人家小姑娘当逗乐的小玩意了?这……闲得蛋疼吧!
正巧他没有。
「爷看她玩什么把戏。」谁能在他面前装呢!
第5章醉后吐真言(1)
「来,让老爷摸摸你柔若无骨的小手,再闻闻你芬芳诱人的体香,瞧你脸红的模样,真迷人,让我都心猿意马,忍不住要出手,把你压倒肆意玩弄一番……」
「老爷,嗯!不要,人家害羞,要是被夫人瞧见了,奴婢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欲拒还迎的小丫鬟年纪不大,看来才十五、六岁左右,衣衫半褪,神情娇媚,一双不安分的眼睛勾呀勾地,流露出撩人媚态,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直往年岁足以当她爹的男子身上贴,一脚还勾着他的腿肚子磨蹭。
分明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她却表现得好似对方硬要强迫她。
两人在假山后拉拉扯扯,这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干柴烧了一半,淫靡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怕什么,有老爷在,谁也不敢动你一根寒毛。瞧瞧这细皮嫩肉,老爷心疼你……」色欲熏心的夏老爷低头在香软肩头咬一口,热火烧心的将人推向石壁,忙着上下其手。
小丫鬟眼神迷离,出娇喘。「老……老爷,不要,夫……夫人会用棍子打您背,奴婢舍……舍不得……」
她边呻吟,边用纤纤素手脱夏老爷的衣服……
一声呼疼,接着是响亮的肉拍声。
假山后春意盎然,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与粗喘响起,这声音并不陌生,在夏府中司空见惯,几乎所有路过的人都晓得夏老爷又兽性大了,这次不知遭殃的人是谁。
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没人像夏老爷一样荤素不拘,兴致一来就拉人快活,不管是丫鬟或厨娘,看对眼就交欢一番,谁管他何时何地。
在房事上,他可说是不要脸到极点,府中一半的女人他都染指过,一点羞耻心也无,肆意妄为。
他不管不顾的淫虐身下的小翠,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胡来,两人交迭的身躯连在一起密不可分,前后摇摆,繁衍后代。
蓦地,破风声传来,夏老爷背上一疼。
「夏以南,你这个老不羞,大白天的也敢宣yin,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娘成全你!」
捧打鸳鸯不外如是,不过打的是野鸳鸯,一棍子下去,早已习惯逃命的夏老爷手脚利落的拉起滑落至脚踝的裤子,身形狼狈的边套上外袍边求饶。
「夫人呀!轻点、轻点,我下回不敢了,你别往身上打啊!打残打废了,你就得守活寡……」哎呀!这婆娘下手真狠,真把他当猪赶呀!那手劲真会把人打死的。
「狗改不了吃屎,你哪一回不是这样说?老娘干脆一了百了,了结你再改嫁,徐娘半老还是有行情的。」只要她点头,还愁没男人上门来?娶不到老婆的庄稼汉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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