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依旧保持沉默,好员工从不掺和老板私事。
到了民政局,余惜辞揣在兜里握成拳头的手就一直没松开,他要和叙言哥结婚了!合法了!按道理来说他甚至能对叙言哥酱酱酿酿!如果叙言哥愿意的话。。。。。。
突然泄气。
温叙言从车上下来,正好一对来登记的情侣从不远处走过,两人紧搂着手臂,笑容甜蜜,他的视线定在男生手里拎着的红色糖盒上。
又抬眼看向已经走到楼梯上的余惜辞,和翁让交代了下后,转头向附近看了圈,找到了目标商铺就亲自过去了。
提着一口气走到最顶层台阶上的余惜辞,激动紧张的脑袋都有些晕,抬手摸了下额头,这么冷的大冬天,他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缓缓吐出气,“叙言哥,我们。。。。。。”
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然后整个呆住,他那么大一个叙言哥,没了!
眼珠慌乱四处看去也没看到人影,脑袋里就一个想法,叙言哥后悔了,逃跑了,不要他了。。。。。。
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让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刚走上来的翁让懵逼的眨了下眼睛。
余惜辞抹着眼泪转过身不想让人看见,“保镖大哥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翁让:“那可不行,老板没让我走。”
余惜辞哭的更厉害了,叙言哥都逃跑了还这么温柔,还留了一个保镖照顾他,可叙言哥越温柔,他心越疼。
脑袋里突然想起了一歌,你这该死的温柔,让我心在痛,泪在流……
然后,更伤心了。
翁让:结婚原来能让人感动成这样。
他又看了眼出来进去的情侣,心中疑惑,可别人也没有啊,不愧是演员感情就是丰富。
另一边温叙言在喜糖店看了看,他对甜食没有什么兴,所以有个很简单的挑选办法,“老板娘,我要最贵的。”
老板娘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都装好包装好后,他拎着两大袋子回来,看到的场景就是余惜辞在地上蹲成一个小球,翁让站在风口的地方挡着风。
不过只得夸赞的是,翁让是背对着余惜辞的。
这点让他很满意,等离的近了才察觉到不对劲,哭声钻进了耳朵,伤心又委屈,他走路的度快了些。
翁让看到他,默默退开。
温叙言来到余惜辞身旁,“怎么了?”
余惜辞的哭声戛然而止,猛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没走?”
他一句话温叙言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向翁让,“你没和他说,我是去买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