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翁让也明白了,原来他不是因为激动在哭,两人刚才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但是这些解释都是多余的,他没做到老板交代的事情,就是没做到。
余惜辞眼珠在两人身上转了圈后,瞄到温叙言手里的袋子,也反应了过来。
“叙言哥,和保镖大哥没关系,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没给保镖大哥说话的机会。”他连忙解释,站起来后,脚上触电的酥麻感让他晃了下。
温叙言反应迅的伸手拦腰把人抱住,肥大的羽绒服很夸张的被压了下去,余惜辞从直筒的变成了掐腰葫芦,跌进了温叙言的怀抱。
“算了,先进去吧。”
温叙言就这么搂着人向里面走去,余惜辞迷迷糊糊的跟着。
叙言哥身上的香水味是那种冷冽的味道,他对香水没什么研究,但是这个香味会让他脑袋生出簌簌白雪压着翠绿松枝的画面。
好闻又好看,非常适合叙言哥。
两人的出现引来了不少注目,外在条件太过优越,还是两个贴在一起,简直效果加倍,但很快注目的视线变得疑惑八卦。
有人已经开始摆弄手机查起来了。
余惜辞因为和他的叙言哥贴贴,已经对外界失去了感知。
温叙言注意到了但全然不在意,把喜糖递给了翁让,让他了出去。
人不多,很快就到了他们两个,工作人员的眼神充满探究的光。
排队照相的时候,温叙言看着坐立不安的人,“怎么了?”
余惜辞忍了忍,忍了忍,没忍住,“叙言哥,我这样好丑啊,衣服和头都丑。”委屈巴巴的,这将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张照片,可现在却是他23年里最丑的一天。
就听温叙言轻笑了声,他不理解的看过去,哪里好笑?不对,现在自己哪里都挺好笑的。
温叙言瞧着他,还瞧的很仔细,眼睛一眨不眨的。
余惜辞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眼神开始躲闪。
“你的脸很好看,所以完全不影响。”他说的随意又真诚,因为不是故意,所以语气中没有那种做作。
但就正因为这样,才更撩人。
余惜辞一副被撩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心中庆幸自己没和叙言哥对视,不然他今天非得晕死在这。
就这样,他被哄的信心十足的和温叙言拍了照片。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手里拿着鲜出炉的结婚证,温叙言打开看了下,照片中,他和余惜辞的脑袋往一起贴去,对方的头顶抵在自己耳朵的位置,笑的眉眼弯弯,小虎牙都透着甜。
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怔了下,他记得他只是和平常一样,浅浅笑了下,但照片中的自己,都快笑的和余惜辞一个样了。
合上结婚证,“惜辞,我先让翁让送你回去,我还有事要办。”
还在欣赏结婚证的余惜辞,心里有点失落,办完证就分道扬镳嘛,叙言哥不愧是精英,所有事情讲究的都是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