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棠听她催得紧,忙不迭冲去身上的泡沫,甚至连身体乳都没来得及擦,就套上睡裙出了浴室。
“行了行了,你快点……”画棠随手扎着头,冷不防被周余整个抱紧了怀里。
“老婆老婆,我等不及想见你。”周余贪婪地嗅着画棠的余香,亲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她的耳根、鼻尖、锁骨,“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在空调房里中暑了。”
她哪里是要用卫生间。
不过是心里燥热得厉害,即便是房间内冷气充足,依旧无法缓解,只好催促她的镇静剂赶紧出现。
“周余,你先让我扎头。”画棠用手肘推推她,“我不好动。”
周余没有说话,手半揽着怀里的人,自顾自地接管过她的长,动作很轻地束在了后颈。
“老婆头长了。”周余捏起一缕,送到嘴边亲亲,“长了好多。”
“最近没空去打理。”画棠任由她抱着,蓦地仰头问道,“想不想我?”
她刚洗完澡,脸颊红扑扑,眼睛更是黑得晶亮,直勾勾地望得周余心跳都漏了一拍。
“想你,好想老婆。”周余抬手捧起她的脸,像是看不够一样,重重亲了好几下。
画棠不甘示弱,垫着脚回应她的亲吻,像是要纾解分别数十天的思念。
两人黏黏糊糊,滚到床上的时候,画棠的裙摆都扯到了腰际。
“想要老婆。”周余低声在她耳边重复一遍,“我想要你。”
画棠被她吻得晕晕乎乎,来不及阻止,熟悉的颤栗便传遍了全身。
小别胜欢。
半晌过后,昏暗的酒店套房只留有床头的小夜灯。
周余半撑起身,侧目望着画棠的睡颜,眼看时针踏过零点,小心翼翼地凑头过去轻吻她的眼。
“生日快乐。”
一夜好梦。
隔天清早,周余半梦半醒间,感觉手被人拉住,冰凉的触感划过无名指,最后套紧在指根。
她恍恍惚惚地转醒过来,抬眸,就见画棠半靠在床头,牵着自己的手反覆打量。
“老婆。”刚起床的声音有些低沉,周余反客为主,握紧了画棠,问她,“我是不是看错了日历?”
“什么日历?”画棠歪了歪头,显然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周余望向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犹疑地问道:“明明是你生日,怎么收到礼物的人却是我?”
莫不是她看错了日历,搞混了生日。
画棠瞬间笑弯了眼,她拉着周余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认真回答。
“给喜欢的人送礼物,就是我的快乐啊。”
周余忙坐起身,看到画棠的手指光秃秃,又问她:“你的呢?”
“等你帮我戴。”
“好。”
头一遭给人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