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慌张得不行,手哆哆嗦嗦地取出钻戒,又捏起画棠的无名指,比划了几次,末了才郑重地套了进去。
光是戴个戒指就费了近五分钟。
画棠看她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又觉得好笑:“你看什么呢?”
“我的。”周余说罢,低下头,虔诚地将吻落在她的无名指,宣告道,“周余的人。”
戴了她的戒指,以后就是她的人。
画棠笑望着她,点点头,肯定道:“我是周余的人。”
周余登时感觉热流直冲上了顶。
她对上画棠的笑眼,理智的心弦崩地一下断裂,脑海里只剩下占有这个人的冲动。
“周余。”画棠看她神色不对,赶忙叫住了她,“我的礼物呢?”
“啊?”周余怔怔,没回过神儿。
“我的生日礼物呢!”画棠环抱起手,嗔怪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没有准备吧?”
“准备了准备了。”周余连声答应,不禁又苦了脸,“可是不在这里。”
“这么神秘?”
“拍完戏,带老婆去看,好不好?”
画棠倒是没所谓,礼物对她而言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人在身边。
原本计划着回B市,周余提前请了半天假。
不曾想画棠亲自过来探班,她倒是得了空闲。
早晨的阳光正好,明媚又不刺眼。
周余就坐在窗边,藉着阳光,摆拍手上的钻戒。
画棠看她拍了起码不下二十分钟,终于忍不住道:“先去吃早餐吧,回来再拍。”
听到画棠的话,周余急忙站起身,关切地问她:“老婆肚子饿了吗?”
她俩这会儿还穿着睡衣,想要出门吃早餐,肯定得换套行头。
片刻之后,两人手拉手出了酒店,毫不避嫌,惹得好些年轻的女孩投来羡慕的注目。
“对了,师姐最近怎么样?”画棠突然想到了远在法国的郝星。
前段时间,她心血来潮想做蛋糕,本来打算叫安娜一起去,问后才知道她回了法国。
回头提起这件事儿,周余告诉她郝星也追去了国外,现在算起来,时间也快有两个多月。
“还没回来。”周余想起郝星,顺手给她了几张自己的钻戒图。
与此同时,半夜的法国。
安娜正窝在郝星怀里,哭得打嗝儿。
“喂,你太夸张了吧。”郝星伸手揉着她的卷毛,“被打的人不是我吗?”
“我爸,太坏!”安娜恨恨地骂了一句,抬眼看到郝星脸上的淤青,眼泪又漫了出来,“怎么可以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