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枪。
白鸷眼前一花,便与再到自己面前的帝君正面相遇,两者不约而同的向前扎去,针尖对麦芒。
“叮!”
这是两者的枪尖相撞的声音。
一击不成,还没等白鸷缓口气,帝君便扭腰,调转枪头,手中长枪换了位置,从直刺到了架枪的动作。
白鸷的枪不出意外的从摩拉克斯的枪杆上划过,而趁着白鸷新力未生之际,摩拉克斯也是脚下一跺,欺身上前。
一个照面的功夫,帝君便从与白鸷的对抗中抓住了胜机。
他手中横举的长枪在瞬间变成直刺的模样,长驱直入的,瞄准了白鸷的咽喉部位。
白鸷眼瞅着枪尖步步紧逼,那凌厉逼人的寒芒,已经让他的咽喉部位出刺痛的幻觉。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白鸷将手中青雀投出,接着反作用力,远离了帝君手中近在咫尺的锋芒。
白鸷又是一记直踹,正好与帝君的一记直踢相撞。
巨大的力量从两者接触的位置传来,让白鸷止不住的向后飞去。
“砰。”
白鸷强忍的疼痛,在空中翻了个身,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只是。。。。。。白鸷皱着眉头,与帝君相撞的那只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就连疼痛也隐约不察。
“该死。”
白鸷无奈,只能是招手唤回青雀,在原地架起枪,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等候着帝君的驾临。
而远处的帝君则是没有乘胜追击,他跺了跺麻的右脚,心里估量着白鸷的伤势。
毕竟,与他这千锤百炼的魔神之躯不同,白鸷虽身负魔神血脉,却是个实打实的稚童,如此巨大的冲击力,恐怕,白鸷的伤势不容乐观。
摩拉克斯静默不言,等待着灰尘的散去。
而一旁的白鸷,疼的止不住冷汗直流,但他却从未松懈,一直警惕着烟雾中的帝君。
等到灰尘散去,摩拉克斯眼中倒映着,那个面露稚气,却带着几分坚毅的脸庞。
他不禁的失神,那一刻,他仿佛见到了霜雪魔神的样子。
那天也是这样,自己一招得势,面对重伤不堪一战的安德雷婓斯,她也是挺直着腰杆,像是不服输一般直视着自己。
“不服输么?那我就成全你。”
摩拉克斯怒目圆睁,选择率先出手。
他身形如同离弦而出的箭矢,猛地窜出,然后,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犹龙。
散着凌厉寒芒的枪尖即将贯穿白鸷,白鸷双手向上一举,顶飞了帝君气大力沉的一记直刺,随后抛开青雀,身子一矮,便到了帝君的胸前。
白鸷侧着身子,动用自己全身几乎所有的力气,用自己全身最坚硬的手肘向帝君的咽喉顶去,以牙还牙。
肘击,其威力远远大于倾尽全力的重拳,而命中要害,可以挥出一锤定音的效果。
而摩拉克斯也是感觉到了这一招的凶险,额头忍不住的流出冷汗。
白鸷这孩子是不是真想要我的命。
这样荒唐的想法一闪而过,摩拉克斯便泛起岩元素的亮光,双手一撑。
“安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