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终咬牙切齿的,额头升井的瞅着这两个家伙,自己平时就这么不堪么,不堪到自己稍微正经些,就这样看自己。
摩拉克斯咳嗽一声,将脑袋转到一边,不去看归终,生怕自己眼中的不好意思被归终看到。
这要是被归终看出了什么纰漏,摩拉克斯保证,归终会拿这个作为理由,吃喝玩乐好几天,然后把要紧的事物全都交还给他。
而白鸷,则是一脸的无所谓,他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呦,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怎么,归终大人肯动用她那灵活的小脑袋瓜了?”
归终被白鸷的阴阳怪气气到连拍好几下桌子,几度想要翻身而过,去狠狠掐住这个不肖徒孙的脖子。
但两道黄澄澄的护盾阻碍了两者相杀的欲念。
“摩拉克斯,你把你的玉璋护盾打开,我要让白鸷知道,我归终大人,也不是好惹的。”
归终上身贴合在护盾上,双手还在不停的拍打着,在玉璋护盾上升起涟漪。
而对坐的白鸷则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玄黄色,四周还悬挂着更为深邃的碎石的护盾。
摩拉克斯假装听不到一旁归终的求饶之意,只是嘴角挂起一抹轻笑。
不知道是谁说,他的玉璋护盾只能是用来保护敌人。
弱小的用不着,强大的用不到,这就是归终曾经对于玉璋护盾的评价。
太过弱小的,参与不到摩拉克斯与敌人间的战斗,自然是用不着这个护盾。
而强大到能参与魔神战斗中的,都会有自己的护身之法,自然也是用不到。
取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谁知道,因为归终的一句话,摩拉克斯竟然另辟蹊径,开出了玉璋护盾的另一种方法—止戈。
止—友方因为不合而引起的—戈。
还没等摩拉克斯得意一会儿,白鸷已经悄咪咪的取出了青雀,准备给玉璋护盾来个大的。
“住手,白鸷,你想在我居住的地方大打出手么?”
白鸷听到帝君的制止,讪讪的收回了青雀。
“我就是想试试这个玉璋护盾多么结实,哈哈哈,帝君,对不住,对不住。”
摩拉克斯扶额,他打定主意,以后若非必要,还是尽量不要让白鸷与归终独处了。
他还真怕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哪天打出真火,决个你死我活的。
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摩拉克斯感觉自己,未来神生无望,举目望去,未来一片灰暗。
“你俩消停一会儿,正事还没商量完。”
说到正事,白鸷也是坐好,等着归终能说出个什么一二。
只见归终举起小拳头,放到嘴前哼哼两声,这才开口:
“堵不如疏的道理,我曾听闻一位老者对我讲过这样的道理。”
“治国如治水,堵不如疏,疏不如引。”
“我说的可对呀,小白?”
白鸷诧异的看了一眼归终,没想到正经起来的尘王大人这么靠谱,真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