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相公越来越贤惠了。
赵灵秋忍不住又起了调戏他的心思:“昨晚相公没累着?那可是我这个做娘子的失误。要不,待会儿再试试?”
季彦青搅粥的锅勺差点儿没掉到地上,耳朵尖爆红,“你、咳咳……”
正当季彦青被调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还好外面传来福婶的声音,算是把他解救了。
他捡起勺子,没好气瞪赵灵秋一眼。
眸若含春,勾的赵灵秋心猿意马,走过去,吧唧一口落季彦青嘴巴上,“大爷赏你的。”
“你!”季彦青又羞又恼。
“赵小娘子,你醒了?今儿个我当家的想吃腊肉了,我一不小心炒多了,想着赵小娘子你一定还没来得及吃晌午饭,这就给你匀了一份过来,赵小娘子可不要嫌弃。”
福婶心中感激赵灵秋昨日为村子引走狼匹,可又害怕赵灵秋不好意思收下她的心意,故特意找了个说辞。
一旁暗中观望的人见有人打了头阵,立马也从自家屋里出来。
有提着兔子的、有端着窝头的、有刚从河里捞上来现杀好的鱼、甚至还有提着烧酒的,嘴里念的说的全是感激的话。
可无论她们怎么说,赵灵秋都不收,只道是她准备赶路了,带不了这些东西。
众人惊呼:“赵小娘子要去哪里?”bsp;路上,大牛他们不解为何要把狼群引到县令家,赵灵秋表示,县令原本就无意安排他们,只是为了做给巡按大人看。
只要巡按大人一走,他们就会被赶尽杀绝。
她也不是信口胡说,这是知事那边传来的消息,不过没有明说罢了。
众人后脖颈一凉。
“那寿村岂不是不能呆了?”
“不信的可以留下,信的自然要尽快离开。”赵灵秋趁乱带着人摸到府衙大牢。
等大牛他们反应过来,这才惊觉他们已经劫狱了。
“赵小娘子,这……”
赵灵秋砸了大牢的锁,放走了所有人犯人。
县令作恶多端,她估摸着这些人里面不少都是被冤枉的,县令会不会被狼匹咬死不知道,就算死不了,这些囚犯总有一个能宰了他。
何况,如果他们只是救走两个村民,县令很快就能猜到他们身上,放走所有人,这范围可不好查。
如果还想有留在村子的人,也不会引火烧身。
回去的路上,赵灵秋交代他们这事儿谁都不能说,要不然就是杀头的罪,有了上次土豆和中药材泄密的事情,男人们嘴很严,就怕自家婆娘说出去,回去之后啥也没睡,洗洗睡了。
第二日,天色微微露白,村民一夜没睡,却也没有补觉的心思,都在烧水煮饭,毕竟狼肉这个东西,就要趁新鲜的时候吃,万事都得先填饱肚子再说。
赵灵秋睡了个好觉,爬起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季彦青正在灶头上不是很利索的煮着粥。
见她醒来,自己的饭却还没有做好,不免觉得有些难为情,“你去多睡会儿,昨晚上累坏了,待会我做好了再叫你。”
她家相公越来越贤惠了。
赵灵秋忍不住又起了调戏他的心思:“昨晚相公没累着?那可是我这个做娘子的失误。要不,待会儿再试试?”
季彦青搅粥的锅勺差点儿没掉到地上,耳朵尖爆红,“你、咳咳……”
正当季彦青被调戏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还好外面传来福婶的声音,算是把他解救了。
他捡起勺子,没好气瞪赵灵秋一眼。
眸若含春,勾的赵灵秋心猿意马,走过去,吧唧一口落季彦青嘴巴上,“大爷赏你的。”
“你!”季彦青又羞又恼。
“赵小娘子,你醒了?今儿个我当家的想吃腊肉了,我一不小心炒多了,想着赵小娘子你一定还没来得及吃晌午饭,这就给你匀了一份过来,赵小娘子可不要嫌弃。”
福婶心中感激赵灵秋昨日为村子引走狼匹,可又害怕赵灵秋不好意思收下她的心意,故特意找了个说辞。
一旁暗中观望的人见有人打了头阵,立马也从自家屋里出来。
有提着兔子的、有端着窝头的、有刚从河里捞上来现杀好的鱼、甚至还有提着烧酒的,嘴里念的说的全是感激的话。
可无论她们怎么说,赵灵秋都不收,只道是她准备赶路了,带不了这些东西。
众人惊呼:“赵小娘子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