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站出来:“那就这样,愿意立字据的就跟赵小娘子立个字据,从她那里借钱,不愿意的自己想法子,天黑之前交给我。”
里正摆明了不会给赵灵秋施压。
可是大灾之年,大伙儿都逃够了,谁也不想继续逃荒了,只能硬着头皮找赵灵秋借钱立字据。
就连刚刚有意见的那几个村民也乖乖认错。
赵灵秋收好字据,把银两交给里正。
她手里还剩下十几两,暂时够应付,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很快,知事和主簿开始做登记,然后给做了登记的人放两天的物资,之后就得他们自己想办法。
很快,就轮到了赵灵秋他们,盯着户籍上面的官戳,知事浑身一僵,一脸诧异看向赵灵秋:“你相公是两年前的科考小三元?”
小三元,七八年能出一个就不错了。
所谓小三元是指在县、府、道考试中连中第一名的称谓,小三元没有官身,只有通过会试才能做官。
而会试是正式科考第二进阶,一般顺序为乡试、会试和殿试,如果这三类考试都能考得第一,就是所谓的大三元。
按照季彦青眼下小三元的能力,马上就能正式参加科举考试中的乡试,甚至将来都很有希望通过会试和殿试。
那颗了不得啊。
知事声音都透着紧张:“他人怎么没来?”>
就算不是灾年,种地的能有几个钱?
知事不耐烦道:“咱们这边安置费通常需要缴纳三两银钱,看各位都是灾民,逃荒过来的,统一降到一两。”
他看一眼主簿,主簿点头,“如果没有安氏缴纳银两的,两日后不得安置。”
安置费是各朝各代都有的规矩,无论县令出于什么心思接纳他们,安置费都不可能免除。
眼下问题是很多户全家一起加起来浑身上下都没有二两。
“这可怎么办?眼下什么都没有了,继续逃荒岂不是要死在路上?”
“老天爷啊,这让人怎么活?”
一群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安置费一点也不可能少缴,只能纷纷去找里正,让他想办法。
里正也愁。
这么多村民,一时半会儿去哪儿凑银两?
他召集大家,商量把所有银两都先拿出来,等安排了住的地方,借钱的再想法子挣钱还。
赵灵秋看了看自己的口袋,可以补上里正那边所缺的银两。
但是一路走来,她可太清楚这群人的德行,当即表示可以补上这笔钱,但是要求借钱的写个字据。
马上有人不乐意了:“都是一个村子的,平时谁家没个需要帮忙的时候,用得着这么计较吗?”
“是啊,乡里乡亲,一起逃荒,路上谁没有照应过谁?这会儿计较过分了啊。”
想借钱的村民你一言我一语,打着赖账的心思就是不乐意立字据。
赵灵秋冷笑:“如果不是看在里正的面子上,这钱我还不借呢。真要说一路上帮衬,可真没见几家帮衬过我们,都是从我家那粮食出去。”
几个人嘀嘀咕咕,不敢大声说话。
里正站出来:“那就这样,愿意立字据的就跟赵小娘子立个字据,从她那里借钱,不愿意的自己想法子,天黑之前交给我。”
里正摆明了不会给赵灵秋施压。
可是大灾之年,大伙儿都逃够了,谁也不想继续逃荒了,只能硬着头皮找赵灵秋借钱立字据。
就连刚刚有意见的那几个村民也乖乖认错。
赵灵秋收好字据,把银两交给里正。
她手里还剩下十几两,暂时够应付,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很快,知事和主簿开始做登记,然后给做了登记的人放两天的物资,之后就得他们自己想办法。
很快,就轮到了赵灵秋他们,盯着户籍上面的官戳,知事浑身一僵,一脸诧异看向赵灵秋:“你相公是两年前的科考小三元?”
小三元,七八年能出一个就不错了。
所谓小三元是指在县、府、道考试中连中第一名的称谓,小三元没有官身,只有通过会试才能做官。
而会试是正式科考第二进阶,一般顺序为乡试、会试和殿试,如果这三类考试都能考得第一,就是所谓的大三元。
按照季彦青眼下小三元的能力,马上就能正式参加科举考试中的乡试,甚至将来都很有希望通过会试和殿试。
那颗了不得啊。
知事声音都透着紧张:“他人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