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旬:“……”
他不愿意玩真心话游戏,只能被奶油迎面摁了好几遍。
到最后实在受不了鼻尖的甜腻味,他妥协:“真心话,真心话。”
薛风疏道:“真的?决定以后可不能改。”
沈锦旬心说这有什么好改的,题生成器,随机抽了一个。
——最近的一次撸是什么时候?
“问得太少儿不宜了,我们换一个。”沈锦旬自顾自道,“怎么尺度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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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里,你对谁最能有x冲动?
沈锦旬想,这他妈的到底是生日还是忌日?
“事不过三。”薛风疏提醒。
白栖迟说:“这两个也太好答了啊!换我来我不得乐死!”
他对沈锦旬的了解不深,但他觉得沈锦旬肯定会挑第二个回答,并嘲讽:“在场的诸位不足以让我硬起来。”
然而他完全猜错了。
沈锦旬报了个日期,对别人来说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时间,没什么意思,但云枝听了顿时想掀桌。
合着你那天上午是在我的被窝里搞黄色??
他愤恨地看了眼沈锦旬,认为自己床单需要再洗一遍。
瞪了没到半秒,他又低头玩自己的手指。
沈锦旬在床上那什么,估计是他走了以后,舒舒服服睡了个回笼觉,然后晨间正常现象顺手来了下。
自己比沈锦旬过分多了,梦见他,然后对他起反应。
……弱势,心虚,一言难尽。
散场后,云枝送薛风疏到楼下,看着他把只有一根排气管的车倒出来开走,再磨磨蹭蹭地上楼。
屋子里只剩下沈锦旬,他别扭道:“你不走呀?”
沈锦旬扭头看他,拿着盛满剩余奶油的蛋糕盒托盘。
和之前云枝用的不一样,云枝的盘子是自己吃的,只有巴掌大小,而他捧着的那个比脸都大。
他阴恻恻道:“你说呢?”
云枝后退了半步,求救:“有人虐待珍稀物种!”
“白眼狼是珍稀物种?”
不容他逃走,他的后颈被捏住随即提溜了回去,反手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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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牢牢地捆在椅子上,自己偷偷捡回来的那半截领带其实早被沈锦旬现,拿来朝后绑住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