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无情地抛去。
而我一直在深爱你,
在你身边我心欢喜。
绿袖子就是我的欢乐,
绿袖子就是我的欣喜,
绿袖子就是我金子的心,
我的绿袖女郎孰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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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绿袖子》,想不到他唱起来如此好听。这歌声令我安宁,直至电梯开了,外面的光线让我清醒。我咽哽,谢谢你,山口先生,到了家了。
不用谢,爱爱,回家去吧!
走出电梯,看见另一个电梯正在缓缓关闭,一位一身黑衣的女子,身形俊俏,站在里面,正拿手帕擦泪,脸遮了一半,看不清晰。
惊鸿一瞥,宛若游龙。
人人是盐矿,分秘咸的伤悲。
是谁?
转身看门口,婉莹在那站立,一脸的恼怒,小孩子吃糖被拒。
怎么了?婉莹。
哼,我妈妈不许我和冬在一起,我偏要在一起。婉莹指着电梯。
你妈妈?我心一叹,她有位漂亮的母亲。有妈妈管,是件幸福的事情。
妈妈说冬不适合我。婉莹继续。
弟弟以前跟着母亲姓,叫陈辉。母亲走后,上学需要把名字登记。我作主,重取名,不把那不需要的姓氏再惦记。
哦?我心跌宕。笑说,长辈总有长辈的理由,你妈妈的理由是什么呢?
妈妈说农民出身的人都不爱洗澡,不讲卫生,家里来亲戚也是一大帮子,还穷,还没钱在城里买房子,还&he11ip;&he11ip;
一大堆现实的理由。
我不怪婉莹的母亲,生活就是如此。台湾作家柏杨在有人追他女儿的时候说,那个小子说金钱不重要,我拿手枪毙了他。虽然刑不至死,却是说出了实情。
哦,我笑,原来如此。好婉莹,有时间你给我约一下你妈妈,我和她沟通沟通。
姐姐,我妈妈不好说话的。
婉莹,你放心,姐姐先去试试好不好?我拍了拍婉莹的肩膀,进门。
婉莹在身后笑,孩子一般,抱住了我的腰。那一切都靠姐姐了,我相信姐姐一出马,就能说动我妈妈的心。
我笑着抚摸着她的头,真是个纯真的孩子,我和弟弟都应该好好爱护她的。我去见她的母亲,无非是告诉,现实的一切,她不必担心,给弟弟购房的钱,我早都存好了。
未雨绸缪。
那是我应尽的责任。
晚间坐在沙,与弟弟和婉莹边谈话边开着电视。
第三章
我好像对男人没什么魅力
弟弟叙起童年,提及了那只猫头鹰,笑拥着婉莹学起旧时的瑟缩。婉莹在他的怀里咯咯的乱笑,想不到你小时候这么胆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