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延一下被问住了。
&1dquo;我一听到,就知道他家肯定有问题。所以刚才你们商谈着,我跑到他们的俘虏那里去打听。”青离继续道,&1dquo;果然,帖木儿与其弟素来不睦,一次口鼻流血,疑心是后母下毒,遂自请出封于瓮观。这次他迟迟不曾兵回去,只怕也是此理由。”
&1dquo;若他拥兵援父,势力制衡,其弟恐怕也不敢轻举妄动。可若是只身逃回,大概就在劫难逃了。”
&1dquo;而且我现了更妙的事情。帖木儿的夫人出身土默特部,而其弟娶了兀良哈的女子。”青离诡异地笑,&1dquo;如此,我们却不是将一个天生的大火药桶丢给亦思马因了么?如果还怕不能爆炸,就想办法煽风点火好了。”
达延也记得,她进帐时,表情实在有几分撩人,甚至曾经让他瞬间感到下腹热了那么一下。
不过当她说完这些,蒙古的大汗呆呆地看住那张美丽的脸,心中竟掠过一丝恐惧:愿今生里,不需要与这女人为敌&he11ip;&he11ip;
(五十八章报君九)
刺国五十九章报君黄金台上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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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唐]李贺《雁门太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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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走,走,不走,走。
青离泄气地扔下花杆,从一开始她就看清这花只有五瓣&he11ip;&he11ip;
与右翼这一战,让那人走上可以统一整个漠南蒙古的基石。
他的恩,她算是已经报了。
那么还留连什么呢?真想再过两天,变成那个莫名其妙的蒙古公主?
青离苦笑,她这是什么命啊,特特地把沈云舒赶走了,来到八竿子打不着的蒙古,居然面对的是一模一样的困境。
正想着,达延出来了。
他们此时是在边境处一个老旧的蒙古包外面,远远能见到汉式屋顶的青瓦与破败的村落。
达延一大早把她单独叫起来,来找这个蒙古包的主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叫什么察合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察合这名字,又好像在哪听过。
不过青离也不敢问,从今早达延的脸色就一片铁青。
跟他在一起,她体会到一点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他欢喜你时,真的好像命都可以给你,可一翻脸,又好像撕碎了你也不在乎。
前一个,那么辛苦压抑。
这一个,这样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