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累了。
睨了楚昭凌一眼:崽儿他爹上吧。
终于,楚昭凌慢悠悠开口:“丞相说与此人不识,可他张嘴便叫你丞相。朝中这么多人,他怎么不去污蔑别人?”
“你说冤枉就冤枉?铁证如山难道还顶不过你一张嘴?你当真以为我只查到这么点东西?”
王岐语气铿锵有力:“若皇上不信我,臣愿以死明志!”
要不是沈故手握剧本,知道王岐和孟贤是一伙的,他就要信了对方真诚不做作的表演。
“那你明吧。”沈故轻飘飘说了句。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一瞬间,王岐像是被晾在戏台上的小丑,干巴巴,引人笑。
楚昭凌担心沈故的身体:“此事生在西南封地,我一定会尽心调查。皇上龙体抱恙,还是先回去休息。”
沈故连连点头:“朕就将此事全权交由你。”
反正也差不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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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沈故回到寝殿休息。
郑太医过来给沈故诊脉:“皇上,您怎么烧了?”
“昨日晒太阳不小心睡着了。”沈故脸色酡红。
“那臣给你开一副药。”
“不行!”沈故严肃拒绝,“是药三分毒,对崽儿不好。只是低热,朕明日就好了。”
楚昭凌来时,在寝殿门口碰到了郑太医:“皇上如何?”
“受了凉,有些热。”
“开药了?”
郑太医摇头:“皇上不喝。”
非说对胎儿不好,他也没什么办法。
“去熬药,剩下的交给我。”
说完,楚昭凌进了寝殿,见沈故没精打采地窝在被子里,抬手摸了摸沈故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让沈故舒服地蹭了蹭,缓缓睁开眼睛:“王岐的事都处理完了?”
“放心,他逃不了。”楚昭凌坐在床边,低眸望着沈故,“倒是你,生病了不喝药,想干嘛?”
“不喝。”沈故态度坚决,“朕明日就能好。”
楚昭凌只以为他在耍脾气:“不喝药难受的是你自己,而且烧傻了怎么办?”
“你才傻!”沈故瞪他。
崽儿你听你爹说得这是什么话!
到最后沈故也没喝药。郑太医熬好端进来时,沈故已经睡着了。楚昭凌见他睡得香甜,加上郑太医说不喝也无碍,便没叫他。
第二日,沈故的低热果然退了,又欢蹦乱跳起来。
转眼一个月过去,崽儿两个月了,肚子没有变大的迹象。沈故的胃口也逐渐好了起来。
中午正跟楚昭凌一起吃饭。吃到一半,楚昭凌忽然道:“西北动乱,我得去一趟。”
沈故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