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抱着肩膀,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解释吧。”
“你看到的那个女子就是洛月,是我的亲信,也是副将。随我征战沙场,后去了西南,跟着又来了都城。”
原来竟是一位酷姐姐。沈故心中气消了大半:“这么说,你们的关系很好咯。”
楚昭凌拽了句文词儿:“君子之交淡如水。”
“那你为什么朝人家笑?身为一名男子,随便冲姑娘家笑,成何体统!”要是手边有惊堂木,沈故非拍碎了不可。
楚昭凌睨着沈故,似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涌上笑意,头微微侧着,语气探究:“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种情绪,是普通朋友间有的吗?
“我……”沈故吃瘪,吭哧半天,“我那是关心你。”
楚昭凌“哦”了声,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
“我回宫了!”沈故恼羞成怒,“你别跟着我!”
楚昭凌望着沈故离开的背影,心中燃起一丝希冀。
或许,事情比他想的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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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便是早朝。
沈故坐在龙椅上,等大臣们奏完事,才慢悠悠开口:“楚昭凌,西南……阿嚏!是你的封地,你可有什么要朕交代的?”
都怪昨天晒太阳时不小心睡着了,着了凉,现下有些烧。
楚昭凌面露担忧,但早朝上政事为要:“有。”
“奏吧。”沈故帮着楚昭凌搭好戏台子,剩下的就是看戏了。
“人带上来!”楚昭凌语气严肃。
不多时,西南三郡的郡守被带上大殿。一起上殿的还有洛月。
沈故一摆手,免了洛月的行礼:“直接说。”
“回皇上,大约三个月前,我得到西南三郡私自加征赋税的消息,便开始暗中调查。至今日,所有事情水落石出,特向皇上禀明。”
沈故戏精上身,眼睛瞪得溜圆:“竟然有这种事……阿嚏!你快细细说来!”
楚昭凌皱眉。两个了,可是感冒了?
王岐从三位郡守进殿后脸色就开始不对。他明明已经命人将此三人解决掉了,并伪装成自杀,怎么可能还活着?!
洛月冷眼看着地上缩成团的三位郡守:“你们自己说吧。”
中间的那位郡守连磕好几个响头:“皇上,我们都是被逼的!皇上要为我们做主啊!”
“有人抓住了我们的把柄,威胁我们替他做事。要是不做,不仅官没了,性命也不保。而且……”郡守咽了口唾沫,眼里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恐慌,“事情败露后,他还派人杀我们。”
要不是洛月抢先一步,此事怕真就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