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与诽谤永无所得,正经的是要自己努力。
做人、做事、做妓女抢男人都是如此的。
出的门来,门外刚有一辆红色的的士泊着,那司机国字脸,耦色夹壳,伸出一只大手,招着,快,快快上车,此地不让停车。
真是顺风舟自送来,杜十娘正怕那毒日头、臭道士,他倒来的恰是时候呵。
可可是雪中的碳,雨中的伞,不上待何?
忙拉柳遇春上了那车,此地不宜一只鬼久留的。
柳遇春一上车就开怀大笑,双手捧住我的脸,轻轻的揉,用他宽大的手,一下一下,宝儿,宝儿,你真是越来越顽皮可爱了。
他揉的温柔,说的是实
我却听得胸前骨头如被锤敲,节节欲碎,忙捂住了。
这句话,李甲倒是常常讲的。
只是他讲的地儿不同罢了。
那段日子,杜十娘与李甲那真是行院里的如花美眷,双双溺在良辰美景里沉醉着。
以至于我忘了,我是婊子,他是嫖客,我把自己的心也售出。
初初相见,便情根深种,恐来不及一般,把爱透支着。
于是常常言语之间,便忽的停了,似只嫌言语不能够表达情的深浅。急匆匆做那被底鸳鸯,椅上连理,雕花大桌上的并蒂莲。
时日越久,越与他恩爱无间。
李郎他揉入十娘的深深处,那般惊心动魄、山崩海裂,恒古的情与欲,由他腾挪移转,纵横开合。
十娘不由的用指、用齿、用一点点香舌,挑他,逗他,撩他,咬他,痒他&he11ip;&he11ip;种种样式,不一而足。
直至他揉的十娘酥酥软软,十娘把他爱得浑身无力。
直至把相互丢了。
是丢了,他丢给了我,我丢给了他,需到对方身上才能把彼此找着。
这个时候,他拥着软软绵绵一朵无骨云般的十娘说,十娘,十娘,你真是越来越顽皮可爱了。
而后便沉沉的睡去了。
他却不知,他睡着了,十娘醒着。
醒着的十娘用十指一点点摸过他的脸,因他这一句话,幸福得有泪慢慢溢出。
顽皮?可爱?
因了爱,杜十娘才用尽浑身解数,耍尽法宝,顽皮给他,可爱给他,他可晓得?
别的男人,杜十娘为了钱财,只付出百分之五十,对他则用尽了百分之一百的恩爱手段,还直盼再能多生出一百的能力。
宝儿,你怎么了,胸口痛么?
柳遇春的手捂了过来,更紧的捂着,一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