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也和女人差不多,”科罗特科夫笑道,&1dquo;他们的钱包差不多就像一个城市档案馆。口袋里也会放一些东西:手帕、梳子、香烟、打火机、避孕套。眼下还时兴放软盘、电子记事簿之类的东西。”
&1dquo;杀害阿萨图良的凶手一点儿也不在乎警察会很快追查到他。也就是说,凶手对此无所谓。若杀害白头男人的凶乎和他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会尽量掩饰,不让警察查清他是谁呢?”
&1dquo;你是想说,他们是被不同的人所杀,而且动机也不同?”
&1dquo;不,尤拉。我想说的是,白头男人有所不同。我们白白地浪费了许多时间去调查加里·罗伯托维奇的关系。有人诱使我们这么做,我们上当了,就像两个小傻瓜。我们调查了石油商人的许多熟人,可以肯定地说,调查这些人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追查到凶手。白头男人的案子为什么会有所不同呢?也许是他和凶手的联系太紧,查到死者的身份,我们就可以立刻查清凶手是谁,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1dquo;行啊,你!”科罗特科夫说道,&1dquo;你还真理出了点儿头绪。而我脑袋里简直是一团浆糊,搅也搅不开。怎么样,回家吧?”
&1dquo;走,”娜斯佳同意道,&1dquo;反正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出什么了。”
他们穿好外衣,一道出门,但并不急于去地铁站。娜斯佳回家应该在&1dquo;特维尔斯卡亚”站上车,但她不愿意路过水洼和泥泞的地方,所以她决定去&1dquo;契诃夫”站乘车。
&1dquo;走到&1squo;大剧院’站乘车吧!”他说道,&1dquo;我们透透空气。”
娜斯佳顺从地与他并行着。她一开始并不准备散步,但想到尤拉的女朋友快过生日了,也许他想买件礼物送给她,希望娜斯佳给他做参谋。
果真如此,科罗特科夫拽着她去了几家商店。最终,他们为柳德米拉选了一套孔雀石饰物,娜斯佳也为自己买了一件连裤袜。
帕维尔的自我感觉非常不好。但他知道,这很快就会过去,只需忍耐一段时间。同他领导的小组的其他成员一样,他也有特异功能,但他的功力较弱。他可以迫使一个人呆立不动、虚弱无力、不反抗,但这也会使他大伤元气,完功之后,他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但丽塔做这些事就毫不费劲。控制一个人的意志,改变其想法,帕维尔·绍利亚克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至于说列米哈伊尔·拉尔金,那他可是无所不能。
帕维尔出生在匈牙利,他父亲是一名武官。他的童年是在戒备森严的苏联使馆里度过的。
那时,他的名字叫弗拉基米尔,姓也跟现在不一样。他是一个能干、快乐和容易相处的男孩,能熟练他说两种语言——俄语和匈牙利语,因为父母没有送他到为大使馆孩子开设的俄语学校上学,而是把他送到市里为党、政高级干部子弟设立的匈牙利语学校学习。瓦洛佳有许多朋友,他经常到同学家去做客,这是其父母与自己儿子的朋友的父母接近的非常好的、便利的机会。
那时候,苏联驻匈牙利大使就是后来当上了克格勃主席并改变这个容易相处的小男孩、武官的儿子一生的人。可当时谁会知道呢&he11ip;&he11ip;
在匈牙利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全家搬到了捷克斯洛伐克。在1o;事件生之后,他们举家返回了莫斯科。那时他17岁,正好中学毕业,能自由地用匈牙利语和捷克语对话。他顺利地考进了克格勃高级学校。当然,在入学之前,他还需要在军队服役一段时间。瓦洛佳并不惧怕这一点,他的身体很棒、很健康,同时他也很守纪律。
当兵对他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的表现很好,可以说,他是心甘情愿地服役的。按时作息,整理内务,训练,擦地板——这些对他来说都显得很轻松,一点儿也不觉得是一种负担。因为,父亲从小对他灌输的就是这些。无条件服从上级,铁的纪律和遵守规章制度。不应该有丝毫个人想法,不应该有丝毫迟疑,你的任务就是服从,瓦洛佳能够做得很好。
服役过后,瓦洛佳开始在高等学校学习。他很能干,记忆力好,反应也快,拥有外语天赋。前驻匈牙利大使1967年就当上了克格勃的主席,他仍同瓦洛佳的父亲保持着私人友谊。毕业之后,年轻的军官被留在了克格勃的总部机关工作。主席经常使用瓦洛佳所掌握的小语种的知识,常让他担任一些重要谈判的翻译工作。
一个偶然的机会,瓦洛佳知道克格勃有一个绝密的实验室,它专门研究催眠术和其他非常规方法的使用问题。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找了个借口进了这家实验室,想看看他们研究的究竟是什么。
&1dquo;瞧,”有人对他说,&1dquo;特制的脑照相机,我们的最研究成果。它可以很快判定,一个人是否有潜力,是否能胜任工作。想试试吗?”
给他戴上头盔,接通了传感器。不知什么东西嗡嗡嗡地响了起来,不一会儿,摘掉了头盔,结果也出来了。
&1dquo;你有天赋,但不大,”实验室的人对他说,&1dquo;但很明显,你并不知道自己的天赋,也没有研究过它们,当然就更谈不上去掘了。你身体里的生物电流很强,但你不会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