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行事未免有些不守规矩,倒不像诚意过来拜会的。
6小姐,你可曾有过姓姜的故人,若对此人好奇,我也可安排小姐见她一面。”薛羡柳听完女兵的回复,向赵景程问道。
赵景程心里确实有一个名字。
可单凭姓氏怎么能断定就是姜泽安呢,况且姜泽安又不知她去向,怎会来此寻她?
“先将那位女郎接待下来罢。”赵景程想了想,回道。
叫人查看完情况后,她才好再做决断。
薛羡柳听到了她的回答,点了点头,便吩咐士兵前去招待。
等到小兵退下后,薛羡柳才问道:“陛下,路上行踪可有泄露?”
前段时间,两人相互交流了彼此近况。
薛羡柳知道知晓赵景程假名的人不多,何况赵景程一路上又行踪隐秘,怎么会有人既知她假用的名讳,又能猜出她行踪…
若往深处想了,确实有些棘手。
赵景程显然也有这样的忧虑,仔细想了想,缓缓对薛羡柳说道:
“先前在良储时,倒结识过一名姓姜的女郎,只是那件事已告一段落,我也未曾向她提起过我的行踪。
指定要见我的那位女郎还提到了“道谢”二字,实在疑惑,我倒想不出有哪些人会谢我。”
说完,她便离开了座椅,眼神看向屋外。
薛羡柳随她的动作一同起身,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正好快到午时了,我为那位姓姜的女郎设一小宴招待一番吧。”说罢,随即吩咐了下去。
随后,薛羡柳带着她来到了招待的客堂,两人一直走到了客堂的最左边。
薛羡柳停下步子后,指着一处墙面向她说道:“高琢、包宛晴二人曾在此客堂玩闹,二人为了件小事刀刃相见,将此客堂的左墙砸出了个洞来。
后来让这两人修墙,这两人耍起了小聪明,高琢买来了个博古架,又买了许多瓷器放在博古架上,意图挡住那个墙洞。
自然没有得逞。
于是包宛晴又买了几张窗户纸调了颜色糊在了墙上,假装她二人修好了墙。
包宛晴本就将那窗纸颜色调的真假难辨,又有那博古架挡着,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这墙面的问题。”
后面找了木匠过来看,此处的洞不填也没有大碍,反而有些别的妙用,便留下了。”
薛羡柳带着赵景程走到了客堂左边的房间内,继续说道:“届时,我与那姓姜的女郎会面,陛下便可在此处观望。”
在薛羡柳手指的示意下,赵景程现了这处墙纸有一个特意切割开来的空洞,只要变换角度,客堂里的大致景象都能看清。
而在客堂里往这个方向看,因为有了博物架的遮掩,客堂里的人根本现不了这个用于观察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