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燕雪山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活下去,更不能说他们俩都能活下来。
出前的亚瑟也的确一脸视死如归。
亚瑟看他懵了,悄不作声地贴近过去,与他耳鬓厮磨,继续在他耳边哄他:
“是吧?师父,我没有骗你哦。”
“我很感谢你帮我圆了我的‘遗愿’,但我也要告诉你,我只想找你完成我的心愿,换作别的谁都是不可以的。”
“不过那次确实时间紧,我又是处男没有经验,是有不太周到的地方,把你弄疼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
燕雪山想了想,说:“没关系,也不是特别疼。”
“就类似做个a级训练吧。”
亚瑟继续说:“师父,我觉得上次是角度没找好。”
“我的不大,我觉得挺小的,比a1pha的平均要小,一下子就能进去了,找对了角度,应该不疼的。”
燕雪山迷惑:“不是吧?我记得不小啊。”
亚瑟认真:“你记错了。真的很小。不然你看看?”
电视机被关了。
也没有灯。
数千亩的农场只有这一座屋子,此时万籁俱寂,只有黯淡溟濛的星光穿过透明天窗落在他们身上。
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和他们的喁喁轻语。
“我就说吧,是不是很小?”
“不小吧?”
“因为没开灯所以看不清吧。你可以用手比较一下。”
“握不住。”
“你的呢?我比一比,唔,明明差不多吧。”
“不一样啊……你在干什么?……”
“讨厌吗?”
“……”
“师父,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好不好?”
后面的事,对燕雪山来说,就像是当时的光线一样晦暗不清。
炽热紊乱的呼吸,错杂剧烈的心跳,克制亲密的触碰,各种各般,交织一起。
他也搞不太懂,他们好像做了很亲密的事,又好像没有,黏黏糊糊,有点舒服,又有点奇怪。
不,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