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尹铮也早就提醒过她。怪她自己。玩火自焚。
明澈在徐翊白怀里转了个身,伸手轻轻贴着他的肋骨,心疼不已,小声埋怨,“身上有伤,瞎折腾什么。”
其实那伤不重,徐翊白自己从未放在心上。徐翊白在明澈额头吻了一下,又摸摸她的头,“是你非要折腾我。”
这人可气。怎么还倒打一耙。明澈恼怒地抬头瞪他,可光线太暗,目光晦涩,视线交融处只余眼角一点盈盈闪光。
最后是徐翊白先服软,将明澈按在胸口,柔声哄她,“睡吧。乖。”
这话像是有奇异的魔力,明澈靠着徐翊白的胸膛竟开始犯困。彻底睡过去前明澈搂紧徐翊白的腰,迷糊想着,贪嗔痴为何贪在位,她现在算是全明白了。
徐翊白在家待不住太久,等周一晚上明澈下班回来,厨房里忙碌的人已经变成阿姨。阿姨时间卡得正好,一边端盘上桌,一边笑说徐律师出门啦,说让您一个人先吃。
但凡阿姨掌勺,菜式比徐翊白下厨时还多,生怕明澈不喜欢似的,恨不得把看家本领全使出来。明澈换了衣服坐到桌前,看看手机,没有未读消息,抬头对阿姨说:“其实您不用做这么多菜,吃不完浪费。”
阿姨端上切成小块的冰镇西瓜,放在明澈手边,又在碟子旁摆上一把小叉子,热情回答,“只要明小姐喜欢,就不是浪费。”
明澈问她,“徐律说过回不回来吃饭吗?”
阿姨根据之前被交待的措辞推定,“让您先吃,可能不会回来吧。”
话虽如此,明澈却总不死心。阿姨做完晚饭之后离开,留明澈一人对着满桌菜肴愣。明澈想问徐翊白什么时候回家,又怕他正忙,打扰他,只好选择做个懂事而无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西瓜枯等。
饭菜渐凉,再冷下去就不好吃了。明澈正准备放弃,拿起筷子,忽闻院中车声,而后不过两分钟,大门打开,徐翊白踏进了门。
明澈顿时欢欣雀跃,蹦跳着过去迎接,“你回来啦!”
徐翊白随手扯开领带,扔到一边,又解了两颗衬衫纽扣,敞开领口,“吃饭了么?”
明澈摇头,“没。”
徐翊白一愣,走到明澈身前搂着她问,“阿姨呢?”
“做完饭就走了。”
“那你怎么还没吃?”
答案尚未说出口,笑意先从眼里溢出来——因为在等你啊,这答案多简单。不过几天工夫,明澈觉得她已然被徐翊白惯坏了,心中竟迫切渴盼每天下班都有徐翊白在家等她,她负责赚钱养家,徐翊白洗手作羹汤就好。
徐翊白仍在等明澈回答,明澈却起了小心思,故意不说,突然趁徐翊白不备勾他脖子,然后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啵叽一口。
亲完两个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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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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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之前明澈没想过会是这个效果,想亲就亲了。亲之后明澈反应过来,尽管她与徐翊白什么都做过,该亲该摸的一寸不差,可那都是徐翊白主动,而且起了这前奏就是要往床上去。
在日常生活中情不自禁地主动亲徐翊白,这还是第一次。
明澈故作冷静落回脚跟,低头开溜,“你去洗手换衣服,我把菜热热。”
徐翊白站明澈身后,本想提着她的衣领把她拎回来,伸出手后又改了主意,任人逃之夭夭。
吃饱喝足,明澈终于还是被拐到床上。
之前两人冷战许久,好不容易冷战结束,徐翊白又受了伤,熬到昨天已经是忍到极限,可书房一次不够尽兴,欠下的这点债总得还清了才算完。
明澈把徐翊白当成玻璃做的,三分推拒难得全是自真心,生怕他一不小心使大了力,折过一次的肋骨会折得更厉害。徐翊白哄了明澈一会,明澈依然别扭,徐翊白就也没了耐性,直接将明澈按住,不许她挣扎。
身体不挣扎了,嘴还没堵上。“叔叔你悠着点。万一你又进医院了,医生问起来,你说你怎么说?”
“照实说。”徐翊白俯身在明澈嘴唇上亲了一下,如同野兽拥吻猎物,既凶残也温柔,“成年人谁还没个性生活。”
明澈细琢磨一番,觉得这话好像骂人——她从前就没有,没有又不会死。正走着神,徐翊白已经缓慢而仔细地解开纽扣,明澈又去抓他的手,忧心忡忡,“昨天你站着好力,今天在床上行不行啊?”
即使有上下文,男人被问这问题也算奇耻大辱。徐翊白正要身体力行给她答案,明澈突然泥鳅似的灵活逃脱徐翊白的钳制,从床上爬起来,说要换个姿势。
这等主动邀约从明澈口中说出十分稀罕,徐翊白当然不会拒绝。虽已是立秋之后,日照时间渐短,此时窗外的天还未黑透,即使关灯也能看清对方身体上的细致分毫。这灯关得聊胜于无,明澈只好虚张声势以掩盖内心的害羞,指挥徐翊白靠着床头坐好,还给他拿了枕头垫在背后。
难得明澈做一次受累方,没多久就不情愿起来,搂着徐翊白的脖子耍赖起腻,故意靠近等他亲她。这姿势适合接吻,徐翊白握着明澈的侧脸亲她嘴唇,另一只手横拦在明澈后腰,腰肢细窄几乎与徐翊白的大手同宽。
明澈得偿所愿,被亲得开心,又与徐翊白蹭着鼻尖,磨磨蹭蹭问他明晚是否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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