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堵。”
“过年过节的都回家探亲去了,堵什么堵啊!”
医生适时出来:“别动气,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影响伤口愈合的。”
这句话戳中了小少爷痛处,温岭都来不及阻止,就看见方初笠眼里血红一片。
“诶,别生气别生气,咱在医院就听医生的,”他赶紧叫医生护士先出去,顺着这少爷的毛捋,“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睛的在大年三十一早就触你霉头了?”
温岭惜命,决定装傻。
“你好意思说?”方初笠瞪他。
“……怎么了?”
“昨晚你去哪里了?”
温岭心里一咯噔。
“我……在家啊……”
“我为什么在酒店?”
“……你喝醉了。”
方初笠仿佛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双肩抖,像一只怒的小兽,声音都气得抖:“我喝醉了,你就把我扔酒店里?”
“不……一直都这样吗?”
那酒店是方家的,方董非常排斥他在外鬼混,要昨晚那样醉里醉气回家了,得被实体的非实体的连番教训。
所以他一般会在这家酒店里“醒酒”,而温岭不习惯酒店,通常安排好一切也就走了。
方初笠:“……”
他的眼睛更红了,也更生气了。
温岭试探着:“方总?是生了什么……事吗?”
方初笠这样一看就是出了大事!但温岭这个肇事者强装出一脸迷茫。
“我给你三天时间,查出来!我要那人的详细信息。”他紧紧揪着病床上的白被单,指节泛白颤抖,咬牙切齿。
“查什么……”温岭觉得自己差不多完了。
“昨晚是谁他妈进了我的房间!我要杀了他!”
温岭:“……”
第2章嘴角破了
方初笠这样子,也不能到处乱跑了,温岭去医生那里问过没大问题后才放心。
医生说了用药方法,又叮嘱过几天来拆石膏,拿了取药单,温岭在门口又折回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这擦伤的药……能……”
他指着单子上的药名,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心里嘶着气,心一横,脖子一拧,说:“您知道像他这样的少爷,难免……有些行为会……稍微有那么一点……过火……”
“你说性行为方面啊?”
医生你倒也不必这么直接吧?温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