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非常不喜欢!”
闻言,宁凭渊挑了挑眉,走到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旋即开始慢慢脱下他的金鹤玄衫,再缓缓解开腰带,
即将打开里衣时,穆予安恼怒地转过身,骂道:“你臭流氓!”
宁凭渊嘴角微微勾起。
好半天,穆予安才侧头,用余光注意后面的动静,却见他又坐在了那张桌子旁。
他知道对方又是在开玩笑,便放心地问道:“喂,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闻言,宁凭渊咳嗽了两声:“不大好。”
“哪里不好?”他忙上前,盯着对方的脸仔细瞧,越看越觉得脸色太白了,嘴唇还有些干,“你等等,我去弄点热水来。”
宁凭渊看着他跑出去,片刻后小跑着从窗前经过,手里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水,生怕撒了似的。
他手微微一动。
穆予安就被石头绊倒,水撒了一地,他爬起来拍拍灰尘,感觉自己平路摔倒有些丢人,故作淡定道:“哎,我重再去倒一碗吧。”
说着,他提起裙子扭头就跑,窗前的宁凭渊手撑着额头,笑出了声来。
穆予安将第二碗水端回寝殿时,见殿中多了一个人,是莫老黑。
里面的两人看了他一眼,继续刚才的对话。
莫老黑说:“恳请尊上允许我回家看望一下。”
宁凭渊没有拒绝:“顺道去白南那里寻点草药,一并带回去吧。”
“谢尊上。”
莫老黑走道门口,穆予安小声问:“你要回家?”
“是,你和云屏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就回来。”
“放心吧,保重。”
两人告别后,穆予安才端着水送到宁凭渊面前:“来,多喝点,身体好。”
宁凭渊接过去喝了一口,放下碗,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道:“你想知道什么?”
“老黑怎么脸色不大好?”
“他父亲受伤了。”
他忙问道:“严重吗?”
“严重。”宁凭渊看了他一眼,“他的父亲是守山人。”
“守山?守的是清都山?”
“不错。”
穆予安颇为吃惊,没想到莫老黑还有这么多小秘密呢。
他突然想起莫老黑曾说过他的家在山下,灵光一闪,问道:“我之前去山下搬石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背着背篓的老人……”
“正是莫老黑的父亲。”
穆予安点了点头,难怪说面目有些熟悉,他又问道:“这守山人为何会受伤?”
“白南和连勋合丹之后,引出了不少被锁住的怪兽,那些是守山人负责看守的,强制引出来,会破坏清都山的平衡,以及守山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