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还在准备迎接疼痛,说不紧张是假的,但他确实不怕疼。
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程延林突然把头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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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喷射而出的时候,严拓仰头喘了好几下,大脑一片空白。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他扯得皱得不成样子,甚至刚刚混乱的时候,他还抓了程延林的头。
他垂下眼眸,看到程延林的眉骨和鼻梁,看到他抿着薄唇冲自己笑,大脑再次晃神,不自觉轻声叫他名字。
“程延林。”他呐呐地说。
程延林起身吻住严拓,动作粗暴,唇舌气势汹汹闯了进去,用力搅动他的舌头,吸吮他的唇,又像是不解气,用牙齿狠狠咬了他一下。
严拓吃痛叫了一声,程延林这时才喘着粗气,起身准备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刚屈膝跪起来,他的胳膊被拽住了。
“我帮你吧。”严拓哑着嗓子说。
严拓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动作显得青涩笨拙,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搞砸了。
可程延林却显得兴致勃勃,抑制不住的时候会出低声的喘息声,听起来非常性感。
害羞的红色在严拓脸上爆开,他伸出双手和程延林十指交缠,喉咙间出下流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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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已经很多天没联系上杨如东了。
此时此刻他正蹲在杨如东家门口,从早上一直到现在,足足十二个小时,刚挂断的电话告知他杨如东和刚看上的服务生开房去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贱得慌。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忍不住一遍遍拨通杨如东的电话,即便对方早就把他拉黑了。
杨如东躲他躲得彻底,公司不去,家不回,电话拉黑,生怕跟他沾上一丁点关系。
路辰从漆黑的楼道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未动而变得僵硬无比,他开车去了程延林说的饭店,理所当然没见到人影。
他不可能放弃,翻遍了饭店附近的每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可还是没现杨如东的车。
他回到饭店,让他们经理出来,把服务生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给他。
经理一开始不给,冠冕堂皇地说不可以泄露员工隐私,路辰只说了句价格随便开,五分钟后就攥着纸条走了出来。
杨如东不可能去对方家里,也不可能傻到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路辰给朋友打电话,让他查服务生今晚的开房记录。
朋友最近被他烦透了,骂他怎么还没玩完,这个这么久都没腻吗?
腻?
路辰烦躁地抓了抓头,说被腻的是他,让朋友今晚做好出警的准备,真让他抓到他们俩上床了,他绝对要杀了他们。
朋友骂他有病,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朋友的简讯过来,服务生今天没有开房记录。
路辰开着车在街上乱开,碰到酒店就停下来看门口有没有杨如东的车。
他用蓝牙一直给杨如东拨电话,忽然从某一刻,女机械音出的“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变成了“嘟嘟嘟”正在连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