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每代族长一直谨记着,尽管多数人都不明白后面两条意味着什么,但能当族长的都不是蠢货,陈家的迹史上就牢牢记载着古井观三个字。
“这么给面子?”青年愣愣的笑了,很呆的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想到祖师爷还挺有正事呢。”
“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姓向,名缺”青年怅然说道:“走吧,我们下山。”
两人下了山丘,一夜没睡的尽忠腾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下来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豁然一愣,然后神色如常的打了声招呼。
自从给陈三金当助理鞍前马后十几年了,何尽忠还从来没有见过,陈三金会心甘情愿的走在人后面。
三人朝着山外而去,不是原路返回,身为终南山原住民的向缺知道有条近路一天的时候就可以直通山下。
“你们陈家,出了什么状况了。”
陈三金眉头紧皱,自从进入终南山以来一直还算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有了一丝狰狞,言语之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无奈。
“事三个月前,春节刚过,我们陈家正在进行的十六宗商业操作开始6续出现状况,先肯定不是资金链断裂,而是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导致的,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些生意全都处于停顿状态”生意上的事对陈三金的打击并不算大,宝系的资金雄厚到他们可以毫不费力的把摊子支撑下去,接下来的叙述才真正的让他感觉到了惶恐:“一个月前,我们陈家的直系亲属开始出现异常,我一儿一女一个出了车祸昏迷不醒一个卧病在床查不出病因,我兄弟姐妹三人除了我以外有两个都出了差错,我老婆也神经错乱疯疯癫癫的,姓陈的在这一月内几乎都没能逃脱厄运。”
陈三金幽然地说道:“和人斗其乐无穷,陈家不惧,但和天斗却无从下手。”
陈三金这段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何尽忠知道陈家出事的始末但却不知道他这句离谱的话是从何而来。
向缺回头淡淡的看了陈三金,说道:“从你们立家以来,古井观交代你们陈家的,没有忘记吧。”
“一直谨记。”
向缺继续说道:“如果你这次没来古井观,半个月后你的身上同样也会出状况。”
陈三金眼神巨变,其实陈家所有的人都倒了但只要他还站着,宝系仍能屹立,但他要是出了事,陈家这面大旗可就真的折了。
“希望观里,能帮陈家度过这个难关。”
“这是必须的,祖宗留下的因果我们后人得接着,不然那不是离经叛道了么。”
“你长期身居高位掌控数不尽的钱财人员,日积月累身上自然凝聚了常人不具的势,一般的状况是没办法出在你身上的,所以你的家人先遭了殃,但时间一长你也架不住吞噬,早晚也会出事就是时间问题而已”向缺背着手有些不爽地说道:“这是再打我们古井观的脸啊,谁啊这么调皮呢。”
何尽忠有点懵了,出身哈弗商学院的高材生有点迷惑,他誓他听懂了这两人唠的嗑但却不明白是啥意思,感觉自己脑袋是不是有点短路了。
“那……”陈三金权衡着说道:“先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么。”
向缺咧嘴笑道:“知道,无非就那么回事吧。”
……一天之后,终南山上下来的三人在山脚下上了一直等待的那三辆越野车,然后直奔唐山而去,全程高,一天半后进入市区,三辆越野车穿过市区到达唐山东北部郊区。
郊区有座小山,比古井观所在山丘要大得多的小山,从山下到山上修了一条双排四车道的路,直通山顶,路两旁耸立着参天大树,这条路修建的时候这些树栽下的时候唐山的民众曾特意来观看过,有小道消息曾说,路两旁载下的这些树光价值可以在京城三环内买套三居室了。
山顶有几处房子,其中最大的一所房子,至少在目前的唐山来讲,几个别墅区都没有建出比它大的房子。
后来房子建好后,工人曾经在外面说过,人家建的不是别墅,是私家园林。
房前,院外,立着一个牌坊,上面刻着两个字“陈氏。”
山下,通往山上的路旁停着一溜的车,车旁站着一堆的人,这里有陈家的亲戚也有宝系的高层,翘企盼着宝大佬的归来。
陈三金不在,对他们来讲主心骨就没了。
主心骨回来了,陈家的变故似乎就有眉目了。
三辆越野车停下,向缺却没下车。
陈三金十分不耐的摇下车窗,探出脑袋:“都给我滚回去,都他么的挺闲呗,有多远滚多远,不消失的以后就永远都给我消失,操。”
这一刻,陈三金恢复了在宝系的强势,身上惯有的江湖习性也冒了出来。
这才是以往的陈三金!
车外的一群人在陈三金一嗓子下,连迟疑都没迟疑,眨眼间鸟兽散,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辆车开到山上,全都奔着山外开去。
在宝系和陈家大院里,陈三金放个屁,只要是听见的人就得当圣旨听着!
第3章眼开阴阳
三台车没上山,在山脚下停下来后向缺就下来了,何尽忠又被留了下来,只有陈三金跟着他徒步朝着山顶大院走去。
“这条路早就存在了,当初古井观的人告诉陈良,房子建在山上后必须得修一条直通山下的路,早些年这还只是条小路,到了我父亲那辈时起就换成了沥青的马路,后来几年前我又重修了一遍”陈三金指着路旁的树道:“按照古井观的人告诉我们的,陈家迹六十年后,路旁要载上古树,这些树都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从山下到山顶一共八百一十棵,平时都有专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