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国师还要兼职太傅的活?”
探花郎是块不用雕琢就足够耀眼的美玉,被大师教了两年,就有这个成果。
风鸣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张瑾瑜这混蛋的心眼儿多得要死,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坑得全军覆没。
玄济大师的贡献终于被皇帝宣告天下,大庆的百姓这才知道,原来土豆、红薯等高产粮食能在大庆出现,是玄济大师的功劳,对于玄济大师被封为国师,他们只有欢欣鼓舞。
江河没想到这些徒弟如此能干。
也因此,江思印得以在马车里读书。
造船!必须造大船!
他的妻子——将军夫人在院子里在给大白蛇洗刷身体。
鹦鹉气得嘎嘎叫:“怎么一个为我加油的人都没有?江思印,你给我加油!”
但小太子实在是喜欢黏着他,主要是喜欢去找江思印玩,小太子觉得师兄实在太厉害啦,不仅会治病,还会武功,甚至会讲那么多好听的故事。
这下好啦,夫妻双双毙命,江消也被投进监狱判死刑,爵位就直接落到江思印头上。
所以他都是侯爷了,还有必要读书考科举吗?毕竟就算是医闹,也不敢闹到侯爷头上吧?
皇帝对江思印的印象很好,只要想到他日后出仕,朝廷又多出一个栋梁之材,他就高兴。
日子在热热闹闹中过去。
新上任的江小侯爷心情复杂。
几年过去,精力依旧旺盛的于员外时不时要去京城看他的蛇祖宗,特意让人打造出一点都不颠簸的马车,得知大师要上京城,他急忙让人送来马车。
“皇上想封大师为国师,顺便让他教导太子。”风鸣抬头看了眼在灯光下,貌美绝伦、令人一见忘俗的探花郎,“特别是皇上得知你和大师的渊源之后,他觉得大师特别会教孩子。”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大白蛇很喜欢孩子,小太子是它带大的,以前它一直住在皇宫里,等风鸣的孩子出生,它又“移情别恋”了,常住在将军府,陪小宝宝玩儿。
小宝宝还不懂这些,坐在那里,朝母亲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口水滴落下来,落到大白蛇伸过来的尾巴上。
众所周知,小太子皮得让人头疼,但也聪明得让人心喜。
皇帝摸着胡子,“清远侯的爵位正好留给江思印,名正言顺,省得那些旁支打主意。”
对此江河一点都不奇怪,给孩子辅导作业都会鸡飞狗跳,在哪个时代都是真理。
要是哪天,就算两国再发生战争,也有足够的家底去打。
来到京城后,江河住进了相国寺。
“明明我还这么年轻,和那些徒弟差不多年龄,我一点都不老啊,他们为何这么急着要给我养老呢?”
父子俩抵达京城的时候,皇帝早早就派人去迎接。
探花郎来的时候,夫妻俩正在给一蛇一宝宝洗澡。
酒足饭饱后,风夫人拎着儿子回房睡觉,风鸣和探花郎转战书房,两人坐在那里,一盘棋子,一本兵书,就能消耗大半个晚上。
海外居然有这么大片的土地?而且还没人耕种过,特别肥沃。
另一边,皇帝看到江河随手画下的世界地图,非常不高兴:“什么?朕还以为朕富有四海,原来朕的国家这么小?”
现在嘛,谁赚钱多谁就有底气!
皇帝:“……”
“师弟,别分心!”张瑾瑜微笑道。
第一是京城的相国寺,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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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蛇现在黏着大师不放。
张瑾瑜笑着点头,也撸起了袖子,过来帮大白蛇刷皮子。
作为曾经见证无数次鹦鹉大战大白蛇的无辜旁观者,他从来都是中立的,不管哪个他都惹不起。
大庆都忙着和海外诸国做生意,草原当然也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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