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情欲交织在唇舌之间，我望着他，眼神逐渐迷离。这一次，是他掌握了主动权。
只不过还没能行至高处，便被山洞外的脚步声所打断。
「墨离！秦戚，你们怎么！！」
我从欲望中抽身出来，转眸看向洞外众人。
师父带着不少同门，手持火把，站在外面，人群皆是错愕之色，显然没料到墨离这样的人物也会被我秦戚搞到手里。
「好巧啊，要不然大家再等等？」
我恬不知耻微笑，墨离却已然将衣裳裹在我身上，站起了身。
没意思，禁欲系实在没啥意思。
18
我在成亲之前和墨离亲热的事很快传遍了长留山，这对于我的风评影响不大，反正一直都很烂。
只不过小武僧却伤透了心，我去见他，他闭门不出。
等过了几日我再去的时候，竟然已经人去楼空，据我师父说，他再度出家了。
「出家这种事，都能搞两次，我和墨离怎么不能搞两次？」
我一边吃师父刚练出来的养颜丹药，一边不解询问。
师父回眸，狠狠地瞪我。
「你和墨离不能在一起，别胡闹了。」
「为何。」
师父叹了口气，拉着我坐下。
「这次魔界入侵，你应该也能猜到，祖师爷他守不住了。」
修道之人纵然已经得道成仙，每百年也需得渡劫。祖师爷这次渡劫没能成功，故而元气大伤。
长留山急需一位新的上仙在他疗伤的空当坐镇，墨离修炼度快，很显然，他成功升仙的概率比较大。
师父一直知道我在修无情道，也明白我只要跟墨离在一起，那墨离必死。
所以才劝我，不要再招惹他。
「小野也不会希望你为了给她报仇，弃天下苍生不顾吧。」
小野当然不会了，她是这世上最良善的女子。
当初入师门时，她便说修道不是为了升仙，只是为了学习医术，治愈天下人。
她总是温柔的笑，在我无数次因为修炼不当受伤时，将我抱在怀中轻声唱歌缓解我的疼痛。
鸢尾花丛中，我坐在小野墓碑前，望着那一盆已经烂掉的荔枝。
看来祖师爷真的伤得很重，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他怎么不直接死了呢？真想让雷劈死他。」
我低声咒骂，给小野换上新的荔枝。
祖师爷杀妻证道，杀的人正是小野。
「只羡鸳鸯不羡仙，戚戚，师尊说他会爱我一万年，说天下苍生都比不过我。」
小野身穿嫁衣，手中拿着一枚鸳鸯金簪，叫我给她簪上。
我曾经也以为他们会是神仙眷侣，毕竟祖师爷为了她，都不修道了。
只可惜，他还是杀了她，长剑从胸口贯穿。小野眼中的泪是一滴滴血，染红了我的心。
19
师父劝我离墨离远些，我是个很听劝的人，我怕小野怪我。
故而我鲜少再见他，只是安静的待在小野墓前炼丹药。
师父经常带来一些消息，魔界最近来得越来越勤快，不过好在有墨离。
他已经炼至化境，不出半月便能升仙，度之快天下闻所未闻。
后来，师父来得比较少了，我也没有离开这座鸢尾山。
只不过某日午夜，一柄长剑瞬间而至，随即便是一袭白衣的男子慢慢出现在眼前。
我抬眸看向他，并不意外。
墨离伤得很重，升仙之前要受天雷，我没算错的话，他应当已经受到了第三重。
「小师弟，听闻你马上就要得道了，恭贺你啊。」
墨离却没说话，只是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很想你。」
他嗓音沙哑，充满了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