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似乎对去汝阳王世子府上的事情,很是期待。
马车又走了挺远,无虚才抬起头,叫了一声:“多多。”
“嗯?”许多多轻声应了一声。
“我们去世子府,不用带点礼物吗?”
许多多宝贝无虚问得一愣。
是啊,哪有空着手上门拜访的。
从前她没有这个困扰,是因为徐锦堂爱吃池渊做的点心,每次她过去,都给徐锦堂带两盒点心,徐锦堂就能乐开花了。
可现在池渊不在,也没人替她准备得这么充分了。
“不用带。”许多多说。
徐锦堂其实也不缺她那仨瓜俩枣。
这些年,徐锦堂虽然不牵扯朝廷的权势,也没有站队,但他私底下做了不少生意。
不说富可敌国,那也是富可敌半国了。
士农工商,商人最低贱,那也是在上九流。
更别说这商人和商人之间,也是不一样的,挑着扁担在外边行商的,都不如有铺子的受人尊敬,更别说生意遍布全国的徐锦堂了。
本身出身高贵,又有个领兵戍守的爹,还是在皇上身边长大的,受宠程度,比之皇子还要高三分。
这样的徐锦堂,别说是做生意了,他就是异想天开拿个碗去桥底下要饭,都没人敢瞧不起他。
有权有势还有钱,说的也就是徐锦堂这种人了。
许多多带着无虚,顺利地抵达了世子府。
管家将许多多带到大堂等了一会儿,才见到徐锦堂晃晃悠悠地出来。
瞧见徐锦堂的脸色的那一瞬间,许多多就皱了眉头,“你这是几天没睡了?”
走路都开始打晃了,脸上蜡黄,还胡子拉碴的。
瞅着比他失恋的那一阵,还狼狈呢。
“有些日子了。”
徐锦堂对许多多可不设防,当即让人准备了些茶水点心应季瓜果来,拉着许多多在身边坐下。
“生什么事了吗?”之前她进宫,徐锦堂明里暗里帮了她不少忙。
她总不能看着徐锦堂有麻烦,却作壁上观。
“还不就是朝廷那点事。”
“你不是不掺和党派之争吗?”许多多脱口而出地询问。
她记得,徐锦堂早些时候曾经和她说过,皇上不想让他为难,专门叮嘱过,不管以后如何,都不要掺和进去。
不只是他,还有汝阳王,也收到了徐至钟的叮嘱,汝阳王的作用,就是保证北燕领土完整,无人敢撼动。
就算是他的江山不保了,也绝对不让汝阳王擅自调动边境大军。
这也算是徐至钟保全他们父子的办法了。
“我是不想掺和啊。”徐锦堂苦笑一声,“但世事无常,那真真是半点不由人啊!”
他本是闲着无聊,才开始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