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碰撞。
这么一想,他26岁生日这天,零点和二十四?点,一头一尾,都是在那里面渡过。
大概没有比这更完美的过法儿了?。
闻之宴低眸无声笑了?下,单膝跪在床单上,手探进被窝,扣着她的腰将她拖过来。
这动静儿方?慈都没醒。
直到吻落下,灰鸽绒毛般轻柔,她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抬手抚摸他的头发。
颈上有冰凉的触感。
是他右手腕上的手链。
那点冰凉逐渐下滑,滑过真丝睡裙,停下。
两指并着,骨节曲起,有微微的鼓动。
方?慈轻哼了?声,往后蹭着躲。
躲不开。
轻哼也变得更低更绵长。
闻之宴抬起左腕看了?眼表,时间不够,但……
他衣冠楚楚,握住她侧腰让她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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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之后,方?慈先?是回了?趟国贸酒店,跟团队的人碰了?下进展。
抛开闻之宴不说,这份临时的两个月出差毕竟是她的项目,她要以?专业的水准和态度来面对团队,为H·S提供法律指导,拿下最佳的报价。
下午回到森和公馆。
立刻被方?念念拉去收拾东西。
谭医生给方?念念报了?个康复班,班里成员都是心因性的失声患者,每周一次聚在一起进行发声练习。
为了?让家属也参与其中,规定了?每位患者至少携带两位家属。
方?慈和杨姝美都一同跟了?去。
场地是五环外一栋庄园型别墅。
练习形式有点类似欧美的戒酒互助小?组,所有人围在一起,在家属的帮助下,边比划边艰难发声,讲述自己的失声经过。
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发出近似人类语言的声音,那种场景,如果不是真实经历过,恐怕很难想象。
耳膜被这些声音鼓噪着,方?慈仰头看向?夜空。
隔着花房玻璃,夜空只?徒留一片朦胧的暗。
这处像是世界尽头。
就是这个时候,她手机震了?下。
「闻之宴:明天收拾东西搬过来」
方?慈几乎没有犹豫,回了?个好。
在这两个月的时限内,她想尽可能地与他相处。尤其在此?刻,在这像是世界尽头的地方?,她那股不顾一切迎向?他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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