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宴嗤了声,“照这么说,李佑贤不也是我?介绍你认识的吗?绕开我?本人,你就是清清白白独立起来了?”
方慈不吭声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闻之宴指腹摩挲着她下巴,总结道,“……接受帮助不等?于软弱。”
方慈默默点头,小声说,“我?懂了,”顿了顿,补一句,“……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闻之宴笑了声,“毕竟,不能白担你一声闻学长?。”
又是在?逗她。
方慈瞥他一眼。
侍者又敲门进来上菜。
两人目前的姿态实在?不雅,方慈立刻把脸埋到他颈窝。
侍者全程低着眉眼,不多看,一句话不说,上完就立刻退出来。
闻之宴往后仰,后脑枕着沙发背,笑出声。
笑时喉结上下滚了滚,很欲。
方慈还趴在?他身上,指腹抚上他喉结上方,那里?已?经全无纹身的痕迹,她忍不住问,“……洗的时候,疼吗?”
“不疼。”
“不可能不疼吧。”
闻之宴没作声。
那点疼,比不上她离开他半分。
方慈没有再追问,只伸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紧紧地和他贴着。
她小声说,“还吃饭吗?”
闻之宴默了默,“……回家吧。”
方慈正想问为什么,就觉察到了异常,她难以置信,“……你?”
闻之宴懒洋洋支起脑袋,嗤笑,“我?什么。”
方慈往后退了退,避开。
闻之宴抬臂护住她后背,笑说,“老子看不得你哭,你一哭,老子就会——”
话没说出来,被她用掌心捂住了嘴。
第42章
11月16号那天是周五。
一早,闻之宴去上班时,方?慈还?睡着。
昨晚一切太美好,此?刻站在床边,边整理袖扣边看她,他甚至有种新婚的错觉。
大概是在茶馆那番对话让她打开了?某种心结,她昨晚特别主动。
回程车上明明已经昏昏欲睡,到了?旧别墅主卧,她却揪住他的领带,踮脚主动吻上来,把自己的一切往他掌心里送。
于是从?主卧门?口?纠缠到淋浴间,再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