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幺幺小腰被他紧箍着,小下巴也被他鬼手用力掐着,不适地蹙眉:“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不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想看到你就是了。”
夜明寒听了她那话,当即抱得她更紧了,还厚颜无耻地道:“就不放,就要抱着你,就让你不舒坦,不听话的蠢女人,还想本王顺着你呢?本王偏偏就不如你的意,你就继续作吧。”
说话间视线一转,落在她漱了口后沾有水渍的嘴唇上,不禁滚动了一下性感喉结。
掐着她小下巴的大手一转,用了些力道按压摩挲她湿润诱人的唇瓣。
他身为习武练兵之人,手掌粗粝带有一层茧子,摩挲得陶幺幺嘴唇刺痛,张嘴就去咬他。
他眼疾手快的避开了去,不屑地哼着:“嘴角有水渍,本王看着不顺眼,给你擦掉了,以为本王想碰?”
陶幺幺听了他这无比嫌恶的话,一下子又想到了最近几天他总爱强吻她,不悦地说:“我记得在大漠时,你曾嫌弃我嘴巴肮脏,那就不要吻我啊,最近老是强吻我,是有什么大病吗。。。。。。”
“啵~~”
她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夜明寒就俯下俊脸在她开合的嘴唇上吧唧了一口。
既然她不喜欢他吻她,他就偏偏要吻她来恶心她。
陶幺幺着实被他这恶劣行径恶心得不轻,挣扎推打:“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可男人力气很大,她根本就挣扎不脱,且男人身体坚实如雕塑,打他时反而痛的是她自己的手。
她郁闷地收回捶打他的小手,瞅着他不久前被她咬破渗血的手臂,顿时牙痒痒了又想去咬他。
夜明寒一巴掌拍在她额头上,阻止了她的攻击,冷厉地道:“再叫,再闹,信不信本王脱了你的衣裳,将你绑在树上,给他们看看你的好身段?”
陶幺幺此时此刻已经没那么怕死了,想着人固有一死,左右她已死了一次,现在这条命是老天爷多给的了。
但她不怕死了,却怕丢人,因而被他恐吓得怂了不少,朝他瞪着美眸:“你敢!”
夜明寒对视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慢条斯理地道:“有何不敢?对待不听话的贱婢,本王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呵,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本王是不是说过,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本王是不是还说过,惹恼了本王,没有你的好果子吃?若是不信邪,你大可以继续作,看看本王敢不敢?”
“你。。。。。。哼,真的很讨厌!”
陶幺幺瞪着他冷哼道,对他的恶劣品行感到越不满,但碍于他方才对她的威胁,也不敢再放肆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脾性,同床共枕过的她再了解不过。
狗男人冷酷暴戾,凶残麻木,狠话说到就会做到,并不是开玩笑吓唬她的。
之前他说了要朝赤兔马放箭,就真的朝赤兔马放箭了,若不是皇帝及时赶到并精准的拦下了他那一箭还出言阻止了他动手,那么,她和夜轻云可能已在他的箭下出事了。
但其实事实不是她想的这样。
她不知道的是,夜明寒此前被皇帝拦下的那一箭,是考虑到了她在赤兔马上,没有下死手故意射偏了,若皇帝不拦截下来,那一箭射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事。
夜明寒听着她不满的冷哼,紧紧箍着她小腰的那只大手松开来,淡定地道:“即使本王放了你,也不能走,你的腿受伤了,不知道吗?”
“好了,我不跑了,你也别说话了。”
尽管身子不被圈禁着了,陶幺幺也没有要下马离去的意思了,担心他会剥了她的衣裳将她挂在树上。
且她小腿被蛇咬伤红肿了大片,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哪里跑得过他和骏马,更何况他还带有随从。
但她真的很讨厌听他说话,开口就是国粹,让人忍不住想撕烂他的嘴巴。
夜明寒见她可算是老实下来,不挣扎不推打了,心中火气也就消散了些,视线一转瞅见不远处有只小白兔,当即飞身下马捉住了它。
他抓着小白兔又飞到黑马背上,修长臂膀圈着她的细腰,将小白兔送给她,低沉地问:“喜欢兔子吗?”
“不喜欢。”陶幺幺抬手将小白兔放走了。
因她不久前被太子所赠小毛球咬伤后陷入了癫狂坠落山坡,还心有余悸,抬眸瞪了男人一眼:“哼,你休想害我。”
不知为何,夜明寒被她瞪着竟然也不怎么生气了,还莫名有些想笑,轻启岑薄的唇:“有没有现,这只白兔很像在寒州时候的你,胆小怕死,怂包一个。”
陶幺幺闻言又瞪了他一眼,随手一指:“我只觉得远处那野猪很像你,野蛮粗鲁无脑,脸皮厚的呢。”
夜明寒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紧接着抽箭拉弓瞄准了那头野猪,只听“嗖”的一声响,野猪被箭矢射中抽搐着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