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陶幺幺被吻得呼吸困难,大睁着美眸瞪他,剧烈挣扎推打。
刚穿越到大漠时,面前这个狗男人嫌她肮脏,就算睡她,也都是没有任何前奏的直奔主题,并不会碰她的嘴巴,从来都不会吻她。
自从在皇宫万寿宴上被他抓回去后,不知道这个狗男人什么疯,每天动不动就要亲吻她几回,让她厌恶死了。
难道现在,不觉得她肮脏了吗?
前几次亲吻,她还能咬破他舌头,令他疼痛难忍无法继续下去,但次数多了狗男人有了经验,令她怎也咬不到他了,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深吻。
好在面前狗男人并不像前几天那样吻她很久,只一会就松开了她。
因为,夜明寒突然想起他给她吸了蛇毒后嘴里还有残留,担心她中毒出事,所以很快就松开了她。
他取下马背上挂着的水囊递到她嘴边,以命令的口吻道:“含一口水,把口漱了,多漱几遍。”
陶幺幺看着递到唇边的水囊,听了他那话,就嘲讽地笑了:“你也知道你的嘴巴有毒,还很臭啊,还知道让我漱口啊!”
话落,她还特意装出一副连连作呕的样子,仿佛他的嘴巴真又毒又臭。
狗男人确实毒舌,但倒是没有异味,不过她就是要故意气他,特意表现出对这一吻深深的厌恶和嫌弃给他看。
谁让他在大漠时,总骂她肮脏,还总是嫌弃她呢,这就让他也尝尝被女人嫌恶的滋味。
对视上男人暴怒之下阴沉沉的面色,她心中舒爽极了,当即含了一口清水漱口。
夜明寒被她气得不轻,冷冷地道:“你想多了,本王给你吸了蛇毒后,嘴里有残留,担心把蛇毒过给你,让你死在了这里,那样的话,夜轻云和夜时修都不会放过本王。”
他也含了一口清水漱口,把嘴里残留的蛇毒冲洗掉后,接着又道:“本王是担心你死了,夜轻云和夜时修会找本王算账,所以才会出手救你,你以为本王是担心你关心你在乎你吗?别自作多情了。”
说话间,还策马来到了赤兔马身侧,从袖口里摸出十来颗巴豆,装作不经意间洒在了地上。
太子的赤兔马瞧见地上落了些巴豆,就将巴豆吃进了肚子里。
夜轻云从山坡底下上来后,浑然不知赤兔马吞食了巴豆,瞅见夜明寒带着陶幺幺策马奔驰而去,毫不迟疑的也上了马背。
一面追赶夜明寒的黑马,一面沉声喝道:“夜明寒,你还嫌折磨得幺幺不够狠,伤她不够深吗?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就放了幺幺!”
“驾——”
夜明寒带着美人儿策马奔腾,没有搭理夜轻云,连一记冷眼都懒得赏给他。
夜轻云瞅着飞离去的黑马,眉骨突突直跳,厉声又吼道:“幺幺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你怎么狠得下心折辱她?我送你十个,不,二十个美人儿,任你折磨玩弄如何?只要你放了幺幺!”
夜明寒听了他那话,终于冷笑着回了一句:“夜轻云,你若是个男人,就不会来抢兄弟的女人了,知道你身边美女如云,那些美人儿你留着自己享用吧,本王厌女不稀罕!”
听着夜明寒那话,瞅着那疾步如飞的黑马,夜轻云气得不轻,感觉身下赤兔马状态不对度缓慢,狠狠一踢马腹,命令赤兔马加去追。
可赤兔马吃了夜明寒所撒的巴豆,出现了不适,又被夜轻云这么一凶,狂躁地将他甩下马背,兀自跑向了一边。
所幸夜轻云武功不错,掉下马背后也没有摔着磕伤,飞身就追上了狂的赤兔马。
他挥起一鞭子就抽在了赤兔马背上,暴怒地道:“你个吃里扒外的蠢东西,本宫好吃好喝供着你,还要谋害主子了?”
赤兔马被打又被骂,也没起身来,甚至还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见马儿不肯跑,夜轻云继续用鞭子抽,结果马儿蹦出一连串响屁。
夜轻云顿时被臭晕了,捂住鼻子跑开,受不了地道:“懒马屎尿多,关键时刻总掉链子,本宫白养了你这么些年!”
知道赤兔马吃坏了东西身体不适拉肚子,他无奈叹息,只能骑上侍卫的马儿去追夜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