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子都换了,养了原主八年的夜时修,怎会毫无察觉呢?
又或许,是夜明寒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威胁夜时修,令夜时修妥协了吧。。。。。。
陶幺幺觉得自己命真苦,穿越而来生在她身上的,就没有一件好事,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因为碰上了夜明寒这个暴戾凶狠的恶魔。
想她在二十二世纪时也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为什么不给她安排一个牛逼轰轰的金手指,带着一起穿越呢?
哎,用屁股想都知道,再次被抓回来后,等待她的,将会是和从前一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夜明寒面色阴沉地坐在榻前,瞅着陶幺幺惨白了一张俏脸,神色凄楚落寞,时而叹气,垂着眼睫不知道在那想什么,没好气地道:“再次被抓回来,你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和本王说吗?”
陶幺幺觉得人都被抓了,还被捆了,跟他已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就是想让她认错悔过。
可上次她认错了悔过了,还是要接着跪瓷片,这次的惩罚可能会更严重吧。
这么想着,她也没抬头,依旧垂着眸子,淡定地道:“没有,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好,很好,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不要说了,你跪上一夜,反思己过。”
夜明寒冷哼,点了她的哑穴,令她想说话也说不了了。
陶幺幺不能说,也不能动,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想和上次那样作假装晕倒也不行了,最难受的是,还得一直看着面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狗男人。
为了使自己不用看着狗男人影响心情,她就闭上了眼睛。
结果又困又累的她,闭眼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才得以栽倒在了地上。
“咚——”
异响传出,夜明寒蓦地睁开眼,就见陶幺幺眯眼倒在了榻前。
他翻身下床,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呼吸均匀绵长,不知是受不住晕倒了,还是疲累地睡着了。
想到她上次跪瓷片时装晕躲过去了,就用力拍她小脸,低吼道:“陶幺幺,别搁这装死,给本王醒来,你以为整这一出,就不用跪了!?”
见她没反应,又上手狠狠掐她人中,但还是没能让她清醒过来,倒是听见了她的鼾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躺着了。
次日,睡足了一整夜的陶幺幺,可算是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入目是橙色帐幔和红色木架子床,令她惊诧地瞪大了眼。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点了重要穴位,不能说话,不说动弹,在罚跪吗?
谁将她抱到床上来的?是夜明寒吗?
她试着动了动,没有问题,就翻身坐了起来。
怀疑自己是被夜明寒这个狗男人抱到床上强占了,她还摸了摸饱满心口,扭了扭腰肢,现只有昨夜在皇宫假山被侵犯过的不适感,并没有增加别的不适。
转眸见屋内并没有人,她双眼一亮,跳下床就想溜走。
结果才刚下地,床头后方就走出来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男子双手背负在后,狭长眼眸危险眯起:“又想逃跑了?是要本王再封你穴位?还是要本王将你捆起来?”
男子阴冷地说着,还步步朝她逼近了。
她被逼得光着脚丫子往后倒退,继而拔腿就跑向了门口!
匆忙去开门,可那门怎么也打不开,竟然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她迅转身,背靠着门板,惊惧地瞅着已逼近的狗男人:“你。。。。。。你想干嘛?”
夜明寒身高腿长,几个大步就到了她面前,没好气地道:“这么害怕作甚?你不是喜欢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话落,俯身抱起她瘦小身子,将她扔进了房间中央放置着的硕大浴桶里。
“噗——”
浴桶里装着大半桶温水,陶幺幺蓦地被扔进来,头都被淹了,喘不过气,赶紧冒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
她浑身湿透,成了个落汤鸡,难受地瞪向面前罪魁祸:“这样整我,感觉很好玩吗?”
夜明寒居高临下矗立在浴桶边,冷冷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她。
他本是看着她的脸,但她才刚起床,身上衣裳不多,还又湿透了,白色肚兜内好风光若隐若现,引得他视线下移至她身上。
不禁滚动了一下性感喉结,修长指节抽掉自身腰带,挑着凉薄嘴角道:“猫捉到了老鼠,不是要折磨一下老鼠,再吃掉吗?这,难道不是你喜欢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