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将药箱放在桌上,走到榻边椅子上坐下,看向陶幺幺时他的脸色泛起了一丝红晕,支支吾吾地道:“麻烦姑娘。。。。。。将这边的衣领子。。。。。。拉下来一点,我给你看看肩头的伤怎样了?”
“好。”陶幺幺将有些宽松的衣领子往左边拉下来一点,低垂着小脑袋。
林大夫凑近了,闻到了她身上淡淡好闻的幽香,一时间心情激荡不已,颤抖着双手上前,小心翼翼地帮她将包扎着的布条拆了。
轻轻压了压她那结痂的伤处,现已经愈合了,就从药箱里翻找出药水来。
一面用药水帮她清洗伤处干涸的血迹,一面欣慰地道:“伤口已经愈合,不用包扎了,我给你涂抹上祛疤生肌的药膏吧,相信用不了多久,疤痕也会消了。”
他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盒橙色的药膏,挖了一些均匀涂抹在她已经清理过的伤疤上,轻轻按摩直至完全吸收。
“谢谢大夫。”
陶幺幺见他已帮自己涂好了药,就将拉下去的衣领子又扯了上来。
林大夫礼貌地回:“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姑娘不用如此客气,请将你的双膝伸出来,让我看看伤势吧。”
“好。”陶幺幺掀开腿上盖着的被子,露出一双莹白可爱的小脚丫。
林大夫帮她将下身的长裙撩到膝盖以上,瞅着她纤细笔直的雪白美腿,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么美的一双腿,双膝却受了伤被布条包扎着显得很笨重,且布条上染满了殷红血迹,点缀在纤细美腿上,令人触之心惊。
他叹息着,将她右膝上染血的布条小心拆开,出乎他的意料,同样恢复得很好。
那夜她跪得不久就假装晕倒了,及时将陷进膝盖里的瓷片取出后,敷上草药包扎了,其实并未伤到筋骨,之所以告诉夜明寒她的伤势极其严重只是为了唬夜明寒的。
陶幺幺动了动右腿感觉不疼了,也不会影响今后的生活,开心地笑了:“太好了,终于能下地了,我都在榻上躺得快霉了,谢谢林大夫,这双膝应该也不用包扎了吧?”
“嗯。”林大夫上手给她拆左膝包扎着的布条:“我给你看看这条腿。”
检查过后,他现她双膝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松了口气,从药箱里又拿出一盒药膏来,揭开盖子道:“这是我给你调配的另一种药膏,通经活络化瘀的,你每日涂抹膝盖两次,过个三天,就能和正常人一样蹦蹦跳跳的了。”
他笑着说着,给她清理干净双膝血迹,又帮她涂抹上药膏按摩至吸收。
陶幺幺靠坐在床头,瞅见林大夫从进屋到现在越绯红的面色,知道他对自己尚有几分好感,不然上次他也不会背着夜明寒给她制作了避子药丸送来。
医者仁心,这林大夫是个好人,和暴戾凶狠的夜明寒不一样。
“林大夫。”她轻轻叹了口气,饱含悲戚和忧郁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用嘴型可怜兮兮地对他说:“上次的避子药丸被他现了,你能帮我再弄来一些吗?”
林大夫被她水灵灵满含忧愁的美眸盯着,心中浮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情愫。
瞧着她抚摸肚子的动作和说话的嘴型,能明白她的意思,为难地用口型表示:“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了,调配拿给你的各种药物,都有人仔细检查,虽然我很想帮你,但请恕我无能为力。”
陶幺幺一听也是,夜明寒都现林大夫偷偷给她避子药了,没杀他已经算好了,怕是派人在暗地里打探林大夫和她之间的联系。
她也不想林大夫因自己受害,歉意地用口型表示:“对不起,是我连累到你了,不出意外的话,夜明寒是不会放过你的了,现在,夜明寒只是想看看咱们之间还会有什么动作,不想死的话,能跑你就跑吧。”
林大夫自然也想到了,夜明寒是会杀了他的,只是时间问题。
他身为医者,其实还有一样很特殊的身份瞒着大家,就是他亦是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