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本王。”夜明寒大手扣住她小下巴不放,再次冷声:“本王问你,爸爸,妈妈,可是你的旧情人?”
“不是。。。。。。”陶幺幺猛烈摇晃脑袋,甩掉了他扣她下巴的鬼手,紧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爸爸,妈妈,就是爸爸妈妈。。。。。。”
“不是你的旧情人,你会昏睡中一直喊他们的名字?”夜明寒面色阴沉如墨地道。
不听她的,冷哼一记,接着嘲讽:“你的旧情人可真多啊,不是夜时修,就是爸爸,还有妈妈,被本王现了,拒不承认,你可知,你生病高烧昏迷了,是本王亲力亲为的在喂你喝退热药,是本王在给你不停擦拭身体降温?不是你的爸爸妈妈!”
“你在说什么?我。。。。。。高烧。。。。。。昏迷了吗?”
陶幺幺不停地摇头晃脑,想要睁开眼苏醒过来,可脑袋很重,眼皮很沉,都好似有千斤重,怎也无法睁眼醒来。
夜明寒瞅着她这被烧迷糊的傻样,眸底尽是冷漠的杀气,只当她已经清醒了还在装晕而已。
毕竟她向来爱演戏爱装,他都知道,不久前的夜里她为了躲避跪瓷片到天亮就装晕过一次,上次让她躲过去一劫,今日又想骗他了?
想到这里周身戾气肆虐,额角青筋直跳,那被她甩开的鬼手一把扣住她小脸颊,狠地道:“不要转移话题,本王问你话,为何不正面回答?爸爸,妈妈,可是你的旧情人?”
被他这样一整,原本一个劲摇晃脑袋怎也苏醒不了的陶幺幺,竟然被他刺激得睁开了眼。
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阴云密布的俊脸,以及他那双冰寒幽冷的黑眸。。。。。。
近距离对望之下,吓了她好大一跳,情不自禁地缩紧了小身子,卷翘长睫毛轻颤着,小声唤他:“王。。。。。。王爷。。。。。。”
“哼!”夜明寒瞅着她这怂包样,松开了掐她小脸的鬼手,冷冷地道:“还知道在你面前的是本王,不是你那些个旧情人爸爸妈妈,看来脑子没有烧坏。”
陶幺幺虚弱无力得很,没有回他,只是转眸环顾四周。
爸爸妈妈是二十二世纪时对父母的称呼,跟他说也说不清,也懒得编故事骗他了。
很快,她就现自己已不在牢房里了,而是躺在了夜时修那晚住过的屋子里,不禁微微怔愣了一下。
虽然此前,她高烧昏迷中意识不清醒,但也知道有个男人将她从监牢里抱了出来,还脱了她衣裳好耐心的一直给她擦拭身体,她以为那是做梦,没想到是真的。
瞅着屋子里只有夜明寒一人,结合上他不久前说过的话,就已猜到了那照顾自己的男人是他。
但她知道,她之所以生病高烧,和夜明寒这狗男人脱不了干系,心中对他也就没有多少感激之情。
浑身热汗淋漓,感觉很闷热,她就松开了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厚棉被。
掀开棉被,一股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当即红了脸颊。
她的上身竟然仅着一件白色肚兜,且白肚兜被淋漓的热汗浸湿之后变得半透,能够明显看出内里风光。。。。。。
羞得她伸出一只胳膊横挡在身前。。。。。。
觉得还不够,另一只手又去扯被子遮盖住。。。。。。
夜明寒见她娇羞脸红闪躲模样,跟个不谙情事的纯情小姑娘一样,不屑地道:“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又不是没有让本王瞧见过,又不是没有伺候过本王,至于这么紧张慌乱?难道,本王是那会吃女人的洪水猛兽?”
“没,没有。。。。。。”陶幺幺低垂着头,开口嗓子有些干哑。
夜明寒听着她这明显和往常不太一样的嗓音,瞅着她嘴唇很干还又满身热汗,知道她体内缺水需要补充了,就转身在檀木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至她面前。
“谢谢王爷。”
陶幺幺接过水杯,仰着修长天鹅颈,“咕噜咕噜”痛快地喝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饿扁了的小肚子也“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她喝水太急出的声音,还是她肚子饿了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