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的脸蛋看不见毛孔，白白嫩嫩，细腻得像一颗香喷喷的水煮蛋。
太嫩了，便忍不住咬了一口。
“你说谎——”
秦生浑身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浸泡在浴水里，宛若一朵娇艳的蔷薇花，颤颤巍巍摇摆不定。
楚辞奕挪开他的手，漫不经心道:“我哪里说了谎？”
明明这样好看的风景，却总被想方设法遮挡起来。
秦生僵了僵，不说话了。
楚辞奕也不逼迫，兴致勃勃在身前细滑的手臂上涂抹泡沫。
“以前在学校里，有喜欢的人吗？”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又不容拒绝。
秦生轻轻地哼唧，怪异的感觉使他皱紧了眉头，故意朝楚辞奕期待的反方向说道：“我、我喜欢娇小可爱，皮肤白的……”
“刚巧……”
楚辞奕轻笑：“我也喜欢娇小可爱，皮肤白的。”
说罢，微微抬了一下腰。
浴水灌进去了一点。
秦生本就苦苦支撑，又被男人的话气得不轻。
谁都不愿意被同性夸赞娇小可爱，皮肤白皙，况且楚辞奕身体紧紧贴着，嘴里暧昧亲昵，仿佛在刻意羞辱他似的。
秦生只想赶快结束了逃出去。
他再也不相信楚辞奕了。
这家伙就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变态。
“你不专心。”
楚辞奕对怀里男孩的神游天外不太满意，捏起他的双颊，在这张忍耐的脸庞上凝视片刻：“我没让你舒服吗？”
“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成功把秦生惹毛了，泛着水光的眼瞳气恼地瞪着楚辞奕，将浴缸里的水溅得到处都是：“你这个老骗子！老骗子！”
楚辞奕捉住他的手腕，将两条乱动的臂膀反擒到了背后：“我看上去很老吗，嗯？”
“你就是老——！你就是老——嗝！”
秦生又哭又喊，一边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嗝。
他拼命忍住，空气安静了几秒，又小小的、轻声打了一个嗝：“……呃。”
这一下，像在心里挠了一记痒痒。
“怎么不打了？”
楚辞奕把脸埋进了男孩的锁骨弯里：“再打几声给我听听。”
秦生便抿着唇，一边颤栗着，一边忍着打嗝。
身子却抖啊抖地，一脸倔。
到后来，倔不下去了，就轻轻地哭。
楚辞奕喋喋不休地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