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七皇子舍羿的未来,也为了自己的安生,除此之外,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回到后宫怡心殿后,银屏的脸沉了下来,缓缓说道:“今日之事,下不为例,你年纪尚小,不知其中风险,你可知?太子的身后,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吗?”
“母妃不是也支持太子哥哥的吗?”舍羿道。
“唉!”银屏叹了口气,正色说道:“这样的支持,只是表明一种心迹和态度而已,实质上,微弱得起不到丝毫的作用,眼下太子需要的不光是钱,更重要的是势力的支持,若无,他步步艰难。”
“孩儿懂了,母妃是说,太子哥哥的对手太多,他们的势力都很大。”
舍羿握紧了拳头,咬牙道。
“这话,切不敢外头去说,就是这里,也不可被第三人知晓,懂吗?”
银屏面色凝重,摸了一把舍羿的头又说:“即日起,好生读书,切不敢到处乱跑,尤其是太子那里,会影响太子政务,再说,有人不希望看到我们跟太子走得很近。”
这话,舍羿懂,知道母妃在指何人,因为皇后娘娘雪姬,不容许任何皇子出头露面显露头角。
再说东宫,七皇子舍羿母子离开后,叶仑对太监元鱼说道:“去,把母妃和七弟的捐赠,抬到户部入账,表明这笔钱款是七皇子舍羿所捐。”
“太子爷,那银屏皇妃的名字不记么?”元鱼道。
“记舍羿一人就可以了,母妃不过是现七皇子的行踪,这才来给儿子添彩的,儿荣母耀,一样的。”
叶仑说罢,接过了邀月刚递过来的热茶汤就喝了起来。
这一盏茶还没喝罢,李家主李敏,还有尉迟建几乎同时到来。
尉迟建面色凝重,把李敏让到了前面。
“太子殿下,民女有事要禀。”
李敏一脸慌乱,丝毫没有之前的那种淡定。
“讲。”叶仑道。
“民女急调往晋中省的粮食,在冀北省交界丢失,同时丢失的还有一千石私盐,民女报官,地方官府以水患蔓延为由,他们推诿搪塞不肯立即追查,民女通过其他渠道得知,粮食和私盐,极有可能在叛军手里。”
“叛军?”
叶仑差点惊掉下巴,急道:“哪来的叛军?丢粮事大,但不能妄加定义,你可知因言获罪的么?”
李敏吓得一哆嗦,便再没敢言语。
尉迟建望了叶仑一眼,似有话说。叶仑摆摆手,对李敏说道:“你且退下,在寝殿喝茶吧!。”
待李敏由邀月陪着出了北书房,尉迟建抱拳施礼,急道:“太子爷,末将在冀北省的密探,已经失联一段时间,刚开始,末将以为是水灾所阻情报不畅,前几日派去的人回来,说该办事处已经空无一人。”
“有这事?”叶仑眉头一皱。
“末将有种不好的推断,那就是他们全军覆没,还有,回来的人刚才禀报,冀北省驻军造反了,已经占领冀北两县,相邻的晋中省的两县也已经被攻克。”
呯!
闻言后盛怒之下的叶仑,把手里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