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的寝殿里,已经没有任何的下人,只剩雪姬和叶仑。
叶仑一言不,嘴角拧了一下,便迈开大步向雪姬走去。雪姬见状先是一愣,继而才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就这一愣之下,叶仑已经来面前时,她才猛然惊醒,这个人,胆大得能入虎腹摘心。
“你……你……”此时的雪姬,想喝止太子的大胆,可是太子哪里还吃她这一套。
雪姬惊愣地张着嘴,还没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来,叶仑已经大剌剌地坐到她的凤座里,宽大的雕凤高背椅子,马上变得拥挤不堪。
被椅子扶手圈在里面无从躲闪的雪姬,一只手已经被叶仑握住,被惊吓得花容失色的她,就像被炭火烫了一样极力躲闪。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挣不脱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那只刚抽过她儿子耳光的大手。
叶仑不为雪姬的盛怒所动,而是更加放肆地把嘴凑近了雪姬的耳边,把她耳边的丝吹了几下,然后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听说女人生气,脸上会长斑的,要是你的脸上被气出老斑,那可得不偿失。”
想到刚退出殿外的众多宫女和太监们,又羞又怒的雪姬,连大声责斥太子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快,你快把手放开。”雪姬压低了声音,急切地对太子说道。
不料,还是前几天的老样子,叶仑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肆无忌惮地,揽住了雪姬的腰肢。
“这等温香软玉,叫本殿怎能舍得弃手?”被椅子的雕花扶手,圈着而不能转身的雪姬,别说逃离叶仑的控制,就是把身子挣扎着挪挪的余地都没有。被叶仑死死地拥住不能动弹。
“本殿那个挂名的兄弟就在隔壁,还有只唯你命是从的那些宫女太监,还有你的侍卫们,可都在外面候着,皇后不想请他们看戏吧?”叶仑笑得是轻风细雨,说得是风淡云轻。
雪姬只觉得浑身僵硬,不便说话,更不敢妄动。
慈心宫的皇后寝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静得只感觉到对方的鼻息不及寸许。此时的雪姬,巴不得殿堂的房梁突然掉下来,把这个令她束手无策的太子给砸死。
她在心里诅咒过千遍万遍,就是丝毫没有撼动一丁点儿邪性。
雪姬的内心无比挣扎,她清醒地意识到,绝对不能再由这种势态肆无忌惮地展下去。但是这个胆大妄为的人,毫无对人和环境上敬畏感,胆子大得叫人防不胜防,胆子大得让人心悸。就这种境地里,他还不断地得寸进尺,丝毫没有一丝的罢休之意。
这种诡异的寂静,让人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这种连偷带抢的作为,更加刺激得叶仑血脉偾张,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让叶仑狂。
母仪天下也好,宝相庄严也罢,高冷生畏也没用,全都被叶仑整治得溃不成形。
“你,好好看看,这是慈心宫寝殿,是本宫的居所,你难道真不怕被砍脑袋?”雪姬气粗如牛,还得尽量压低了声音来作威胁。
叶仑装出一副很怕的样子,故作颤抖地加了手的抖动,说道:“谁说不怕?本殿怕得要死,这天底下,就没有真不怕死的人。”面色显得怕极了的叶仑,身子一斜装作放手,不料雪姬稍一松懈,又被叶仑压倒在椅子里。然后,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平时威严无比的女人。
差点被惊死过去的雪姬,急促的鼻息带着颤声道:“既然怕死,就不要整出动静好不?”恰恰就在这时候,心有不安的六皇子慎祀,在寝殿外面了话问道:“母后,孩儿好似听到母后的动静奇怪,母后是不是有所不适,需要孩儿进来吗?”“不!你不要进来!”
六皇子的声音,吓得雪姬一下子就挺直了身子,原本紧张得快要崩溃的她,差点就哆嗦了。
如果让六皇子此时现端倪,自己的人设就会瞬间被毁,当务之急就是把六皇子慎祀拦在外面。叶仑就像伺机而动的狼,一下子就找准了机会,趁着雪姬把注意力转移到怎么打殿外的慎祀的时候,一下子就更近了许多。
这种禁忌的突破,让羞愤不已的雪姬,一下子把火,撒在了门外是六皇子慎祀身上。
又在此时,殿外的六皇子不安起来,急切地又道:“母后,您真没事吧?”六皇子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关心和不安,他生怕太子杀心再泛,对皇后有所冲撞和伤害。
羞愤急了的雪姬,已经顾不得叶仑的放肆,对着殿外的六皇子怒急而道:“本宫和你皇兄有要事密谈,你怎地就这么不懂事,还不快快温习功课去?”听到皇后娘娘无事,六皇子的心才放了下来,但由于关切而换来一顿怒斥,只好悻悻而归。
屏心闭气好一会的雪姬,感觉到殿外终于没了旁人,赵这才色厉内荏地对叶仑说:“你闹够了没有!”
“就这些,本殿怎么会够?”叶仑全部的重量,都倾斜在雪姬这边,身下无比的温热和绵软,这种美妙得无法言说的触感,把自己美得得快要炸裂。
雪姬极力向后躲闪着仰起着头,不料叶仑把下巴支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上,用一片粗粝的胡须茬子,肆意地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过来。
雪姬恨这张把自己圈得无法躲闪的高背雕花椅子,更恨得寸进尺的叶仑无休止地对她实施的侵犯。
已经使不出丁点儿力气的雪姬,无可奈何地等待着这个活鬼快点离开。
“你,能不能起来?如果被人闯入现,你我身败名裂是小,凌迟断头是大。”雪姬再一次尝试着跟叶仑讲道理,希望这个活鬼能听得一丁点也好。
此时的叶仑,丝毫不理会雪姬在说什么?只有无声的动作,去突破雪姬死死用手按住的最后防线。
雪姬坚持得快要崩溃时,叶仑突然从她的肩头抬起了头,放在身下的一只手也抽了出来。
紧张万分的雪姬,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借势一把将叶仑从身上推了起来。
重获自由的她,如同受惊的鹿羔,从雕花高背椅里跳了下来,在跑出来去几步后,大喘着气才站定。
今日自己又,又给叶仑占去了便宜揩油不少,雪姬心中又气又怒,屡次吃亏的她怒声责斥道:“滚!快从本宫的寝殿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叶仑半眯着眼睛,就像欣赏猎物在垂死挣扎一样,一直盯着雪姬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也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完成美玉雕品。
直到喘着粗气的雪姬说完,叶仑这才双手抱拳,微微一躬身子,恭恭敬敬地向皇后娘娘雪姬行了一礼,就像什么事都没生一样淡定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本殿先行告退,皇后请注意凤体,改日有空再来拜访皇后娘娘。”
雪姬之美,确实让叶仑蠢蠢欲动,但这是一种报复式的手段占了上风,眼下对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动点小手脚揩点油都问题不大,可真彻底达到完全的目的,起码目前的时机还不成熟,叶仑不傻,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时之爽,引出一场不可收拾的兵变来,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狗急跳墙的皇后与雪嵩,完全有能力兴起这样的风浪。
男人,有可为,有不可为,关键的时候,还是要能管住自己的欲望。
这种机会,有的是,身处深宫高墙内的雪姬这个绝世美色,她,难逃掌心。
叶仑言毕,便昂阔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皇后娘娘雪姬居住的慈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