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给一位珠宝商写过传记,对澳洲的珍珠养殖史有一点了解。金小姐写这篇日记是1944年的事,这一年澳洲还没有开始珍珠养殖业,所有的珍珠都是野生捕捞的,”撒莎举起日记本,“所以那时候珍珠的价格非常高,River,你外婆……”
她把目光转向宋维蒲。
“1944年的时候有这个经济能力吗?”
宋维蒲:“……我不太清楚,那时候我父母都还没出生。”
两个女生都被噎住。
撒莎:“你以前那么高冷是因为中文水平还没上来吗?”
写作的人真是犀利啊,木子君及时打断她的看破也说破,把中国结拿回手里。
“有没有经济能力很关键吗?”她问。
“当然了,”撒莎侃侃而谈,“如果是她自己买的,那她当时一定有了一大钱。这钱哪来的?按你们和我说的,叶汝秋给她那家店已经被她卖掉去救人了,在沙漠里那一年也不像能攒下钱的样子。还有,如果真的有了钱,那她拿这钱做什么了?钱花在哪,人生的重心就在哪。”
她说完就把目光转向中文水平提升显著的宋维蒲。
“你就比如说,这个人,除了上学,赚的钱都花在经营书店上了,那他重心就在书店嘛。你还可以再细化,你主要花在书店哪里?”
宋维蒲:……
“总不至于都给我们kiri工资吧?”她追问。
宋维蒲&木子君:“……”
“那你人生的重心就显而易见了嘛!”撒莎一锤定音。
木子君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逃离尴尬似的去和前台要水。宋维蒲一言不地与面带微笑的撒莎对视,半晌才接上话。
“我是应该谢谢你吗?”他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用,举手之劳。”撒莎大气挥手。
虽说是假期,但两个人一个要上课一个要实习,这还是第一次有时间安排和朋友们见面。和撒莎的下午茶愉快收场,他们又走到cBd另一头的商业街艰难停车,拿由嘉带过来的行李。
毕竟木子君的妈妈下个月就要来陪她过年了,宋维蒲和由嘉换房间这事也要搬上日程。而据由嘉和木子君哭诉,她因为花钱太不节制被父母停了信用卡,勒令自己打工赚取假期生活费用。
她四处投递简历,最后被cBd这家珍珠饰品店收留,担任sa1es,结果意外现自己很适合这个岗位。
“比当建筑师适合我多了,”她这样和木子君说,“我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去做sa1es,不用动脑子光动嘴,好快乐。”
的确,两个人进门时由嘉正对着三个不同肤色的顾客同时洗脑,中英双语切换自如,把三个阿姨哄得高高兴兴下了单。她搀着其中一位胳膊把她们送出店铺大门,继而转身看向宋维蒲和木子君,意气风道:“来拿行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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