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垂耳兔兔,捏一下,嘿嘿!”
“焯了,你们这群弔人连xxL码同款也不放过?”
“我倒要看看接下来谁会穿着同款出现在大街上!”
“谁懂啊?这种带点颗粒感的高糊照好可爱好有氛围~”
“那是谁的手啊,快把我宝脑袋罩住了!”
“是hsh的手,笑死,他一定很想玩小真的帽子嘞。”
一张私生高糊路透,使得将近五位数的同款外套一夜之间一扫而光,无论什么尺码都处于缺货状态,薛霁真懵懂顶着帽子、两眼茫然看镜头的照片更是趁着热度风靡在头像圈。
谁看了不说一句恐怖?
更搞得的是,死不承认自己是私生、美美恰了一[bo]流量的私生本人,已经忘记了剧组的教育和警告,甚至大放阙词:【xxx品牌方应该给我打广告费。】
但这些已经轮不到薛霁真去[cao]心了。
伍勖洋、才华哥结束了期末考试,已经连夜赶来d市!
“哥哥——”
“小真——”
见面那天下午,兄弟两人抱头痛哭!
缸子和才华哥在一旁咯咯大笑:“好幼稚噢。”
不得不说,伍勖洋一来,薛霁真就有了底气,他会很开心地看到哥哥在片场等自己下班,尤其是天气稍微好转,烤苞谷的摊儿又摆出来后,伍勖洋一定会买一个揣兜里,等大家都回去卸妆换衣服了,才悄悄拿出来逗薛霁真开心:“看,这是什么?”
然后薛霁真就会瞬间满血:“哇,好耶!”
他虽然很喜欢吃,且吃不腻,但仍然愿意把一个烤苞谷分成两半,给伍勖洋吃另一半。
缸子并不嫉妒:“因为我吃腻了。”
才华哥幽怨地表示:“我路上吃了一个了。”
有次收工柳毅也在,他羡慕又别扭地跟薛霁真说:“你哥哥一来,你就不理我了。”
小薛同学连忙哄他:“哎呀,哪有!”
其实柳毅也只是逗他一下而已。
真正觉得有“危机感”的是阿kar。
从前收工下戏,薛霁真还会去贺思珩房车里和他对对词,商量一下明天拍戏的小细节,偶尔天气足够好,还会骑着马去马场外面晃悠了两圈。可现在收工,一会儿没盯住,薛霁真就跑没影了。
“算了,人家是哥哥,你是老师。”
贺思珩心情复杂:“我又没有和谁比。”
阿kar耸耸肩:“本来想着,剧组有这么多年轻人,你总能[jiao]到一两个关系还过得去的朋友,结果要么怕你像老鼠怕猫,要么有这个哥、那个哥的,一周七天能给老板你轮三天不错了。回头贺先生问起来,我只能说:老板说他不需要什么朋友。”
“阿kar你最近话很多。”
“无所谓,老板你可以再扣5oo。”
反正年底回港,贺先生会给我年终奖。
正说着话呢,他俩看到车窗外经过四个年轻人的身影:
走在前面的是薛霁真和他哥哥,不对,准确说是一个人走、另外一个人趴在人家背上,后头慢悠悠的跟着缸子和他另一个兄弟……
“外头路很难走吗?”
阿kar下意识地回道:“不知道啊!”
等他余光扫到老板的脸[se],又多此一举地补充:“也许吧,小真这几天的戏份很吃重,累得不想走路让哥哥背一背有什么关系啊。”,
薛霁真甚至卷着披风和被子翻了个身。
“来真的?”
贺思珩喊了三四遍,忽然逗他:“烤苞谷的出摊了!”
薛霁真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转了转,接着,小扇子似的睫毛也跟着抖了抖,他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用一只手撑着坐起来——
“真的吗?别骗我,我要两个,烤焦一点更好。”
“烤苞谷没有,你再睡下去,烤小[ru]猪可以有。”
听到这句调侃,薛霁真才拥着被子和披风彻底坐直,他看向郭令芳,满眼怨念:“我累了休息一晚倒算了,我们雪美今天来来回回跑了二十多趟,中途就吃了一兜干[cao],马场那边不给她补点好吃的吗?”
拍完了的郭导好说话:“补补补,什么都行!”
就是这场戏后,贺思珩觉得他和薛霁真的“感情”也跟着回来了:
也许是戏份剧情推进到这,李稚也终于在真正意义上和六王统一了战线,成了并肩作战的姐夫和小舅子组合;也许是两个人都在向前看,看清了叶公子这个人不值得成为一段新关系的阻碍。
总而言之,薛霁真愿意和贺老师好好打招呼了。
当天后半夜收工下戏,阿kar和贺思珩说:“半个小时前,小真点赞了你今天下午的照片!算了,他只是点赞了,也不用回复了。”
这是明确的“破冰”迹象,阿kar很激动!
但贺思珩有那么一瞬间无语:“你是老板我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