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有了脾气,在他将我抱住的一刻软绵绵地叫他,“昇哥,昇哥。”
他应该说了句什么,可我没听清。
我不要他说话,我只要他听我说话。
“你昨天为什么亲我?”我质问道:“是因为馋我的身子吗?”
他没有回答我。我看不清,所以特别着急,用尽力气靠近他,一口啃在他嘴上,“你昨天就像这样亲我,你馋我身子……”
我的嘴里是樱桃酒的香。
所以我的吻,也是樱桃酒的香。
我的吻和我的人一样,是甜的。
第2o章我没有做梦
我环着岳昇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去,在他嘴边啃得毫无章法。
也就是喝酒上了头我才敢这样。
倒不是因为我胆小,而是我的吻技过于糟糕,清醒时我大约是不敢献丑的。
岳昇握着我的后颈,我感受到一个向后的力。我以为他会像拎小鸡一样拎开我,他却只是强迫我离开他被我亲湿的唇畔,然后欺压上来,夺过这场吻的主导权。
他的亲吻起初像秋天的潮,然后像夏天的暴风。我领教过一次,心有余悸,下意识推了他一下,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酒后神志不清,我觉得他掌心的温度近乎灼热。
细微的颤抖从他的掌纹处传来,我一时分不清,究竟是他在抖,还是我在抖。
想来应该是我抖,他像山一样。山怎么会抖呢?
我的视野更加不清了,我本来就因为醉酒而脱力得厉害,需要用力呼吸,才能将氧气送到肺里。他倒好,狠狠抓着我的手,狠狠掠夺我的呼吸,我快要窒息了,可我的心脏还在为他热情地跳动。
我好像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气音,是我拼命从胸膛里挤出来的。
那大概是我在向他求饶。
可是他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吮着我的舌,要吸干我嘴里所有的甜。
这么喜欢甜酒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买来喝?
我又不是酒,我是喝了酒的小太阳。
我的脑子彻底不清醒了,眼皮重得只能睁开一道小小的缝。
岳昇终于放过了我,我像条死掉的鱼一般大口呼吸。他仍旧扣着我的后颈,从我的下巴亲吻到我的喉结。
他做了我想对他做的事。
他的喉结很性-感,在脖颈上高傲地突-起。每次看见他的喉结起-伏,我都想凑过去亲一亲。
会是什么感觉呢?他会觉得痒吗?如果觉得痒,他会战栗吗?
那我就用舌头去感受他喉结的战栗,然后将它包裹,含在-嘴里亲吻。
我的喘息从唇角淌出来。
岳昇在被亲吻喉结时会不会颤栗?我没找到答案,我只知道我战栗了。
他的牙齿细细咬着我的喉结,那是我最脆弱的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