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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我立于亿万生命之上>54天香楼下天香客

54天香楼下天香客(第3页)

楼下无数人欢笑,打得好。

胡问静瞅瞅楼下成千上万人,无奈的叹息:“胡某本想公平公正公开,但看来刁民太多,胡某迫于无奈,只能改变方法了。天香楼内的席位十两银子一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有五十一个位置,先到先得,童叟无欺。”

洛阳城作为大缙京城,权贵无数,区区十两银子不过是几顿饭钱而已,可谁忒么的出门看热闹身上会带着十两银子?好些人一脸的懊悔,不是没钱,是没带啊。有人反应极快:“张兄,你若是没有十两银子,不如把你身上的银子全部借给小弟。”张兄不干,老子也想看啊。

某个女人尖锐的叫,冲到了天香楼下,挥舞着手里的钱袋:“我有十两银子!我有十两银子!”

楼下无数人羡慕极了,加紧了谈判。“表姐,借给我嘛,我回去把那匹蜀锦送你。”“三弟,都给我吧,以后的大字我帮你写。”“二叔,我要去看,把钱给我,不然我哭给你看。”

五十一个席位不断地成交。

“还有三十七个……还有二十八个……欲购从速,又是三个卖出去了,还有最后七个了……”

有人没钱,却硬要往天香楼闯,冷笑道:“怎么,难道小小的九品官敢拦着我的去路?”抖抖衣衫,看清楚这是官袍,五品官,你丫一个九品算老几?

胡问静大惊失色:“难道你要当着几万人的面,仗势行凶,欺压良民,强行进入胡某包下的酒楼殴打胡某,夺走胡某的银子,把二十四友抢回家暖床,大叫你老爹是某某某,谁敢不服?”无数百姓立马怒了:“你是谁?你爹是李刚吗?”那官员脸色大变,死死的仰头望着胡问静,你狠!走着瞧。

有人挤到天香楼前,微笑了:“本王是南阳王司马柬,难道也不能上楼吗?”

楼下无数百姓热切的看着胡问静,此时此刻就等你喊一句“风可进,雨可进,天子不能进”,或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是再独特一些,应该会喊“胡某认识你是南阳王,胡某的刀子不认识你是南阳王。”总而言之不给钱就六亲不认绝对不给进。

众目睽睽之下,胡问静冷冷的盯着南阳王司马柬,一秒变脸,冰冷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呀,南阳王殿下何必见外,自己人自己人!那个谁谁谁,还不快点给南阳王殿下拿衣服!蠢货,机灵点!”

一群百姓恶狠狠的看着胡问静,污妖王无耻之名名不虚传。胡问静脸皮极厚,一点都不在意,我又不是神经病,凭什么为了十两银子得罪一个素不相识的皇子?司马家人丁鼎盛,南阳王东阳王西阳王什么的至少有三五十个,可这些“王”个个都是有地盘有军队的实封王,绝不是其他朝代的“王”可以比拟的,胡某脑子有病才与一个手里有刀有地盘的王对着干。

一群大嗓门的壮汉继续喊着:“还有六个了,最后六个了……”

胡问静眼尖,从人群中看到了任罕,用力的挥手:“任罕!任罕!你也来了?你爹吏部任尚书呢?快请上楼!”

无数人转头盯着任罕,你丫也来看二十四个没穿上衣的男人?你丫也是关系户,不给钱就能进天香楼?

任罕面红耳赤,当官十几年,从来没想到群众的目光会有这么大的压力,想要拂袖而走已经来不及了,一咬牙,道:“任某有钱!”高高举起手中的银子,绝不占便宜。

胡问静惊讶极了:“任兄是胡某自己人,何以如此见外?给什么钱啊,快上来。”任罕更加坚决的举起银子,仿佛毕生的幸福都在这银子之上,绝对不会辜负。十两银子啊,老子一个月的俸禄也才十两银子,这就没了?待会一定要看仔细些,决不能眨眼睛。

一群大嗓门的壮汉继续喊:“还有五个位置,还有最后五个位置……”

远处,忽然响起了激烈的尖叫,人潮涌动,无数人在叫:“二十四友来了!”“陆小机!”“安安!”“小云!”

拥挤的街道瞬间裂开一条两人并肩的道路,不少女子拼命的挤到路边,鲜花和手绢雨点般的落到二十四友的身上。不少女子眼中带泪,能够看到二十四友的新鲜小肉肉当然是好,可是若《二十四友艳行记》从此就没了更新,又如何是好。

有人大声的哭泣:“胡公,胡公!你怎么就不写了呢?继续写啊。”

有人怒目二十四友,恨其不争:“洛阳城中大名鼎鼎的二十四友竟然浪得虚名,不战而降,这是男儿大丈夫所为吗?汝等立刻退去!回家好好谋划如何与胡问静大战一百零八回合!”

有人鼓励着二十四友:“不要怕胡公,不,胡问静胡无耻,她只有这么点招数,不用怕她,你们有二十四人呢,还有不少的亲友,大家抱团继续骂胡问静,骂的越凶越好,最好从胡问静的祖宗十八代开始骂,绝对不要心慈手软!”好些人用力点头支持,二十四友骂的越狠越好,骂的越狠才越能够激发胡公的写作热情,为华夏留下不朽的篇章。

二十四友吓坏了,人人脸色苍白,百姓如此凶残,果然投降才是硬道理。几个还没有被写入《二十四友艳行记》的人原本还有些委屈,又没有写到我呢,何必要负荆请罪?只不过二十四友的核心人物潘岳陆机都这么说,他们只能跟着做,就当做集体活动了,此刻猛然恍然大悟,最该坚定地要求负荆请罪的其实是他们这些还没有在《二十四友艳行记》中登场的人啊。那些登场的陆机陆云潘岳石崇杜斌等人反正名声已经臭了,再臭又能臭到哪里去?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名声臭到了某个程度也就不怕臭了,胡问静不就是如此吗?可他们名声还清白的很啊,他们还有救啊,他们才必须坚决坚定坚持坚强的负荆请罪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躯啊。

陡然之间,那些还没有在《二十四友艳行记》中登场的人的身上冒出了白光,头抬起来了,脚迈起来了,意志更坚定了,今日说什么都要与胡问静和解,别说负荆请罪了,负泰山请罪都可以商量。

王敞大步走在最前面,远远的就拼命的对胡问静打眼色,我给钱,立马停止负荆请罪。胡问静坚决的假装看不懂,我随口说一句负荆请罪,然后主动降价到摆酒斟茶,你们自己作死又闹腾出了负荆请罪,还闹腾的全洛阳都知道了,我凭什么给你们面子?胡某是最正经的生意人,讲究的是童叟无欺信用第一,票都卖出去了,除非地震台风等不可抗拒因素,否则绝对不会违背契约精神。

王敞没办法了,大声的叫道:“胡问静,休要欺人太甚!”你倒是应答我一句啊,一切好商量。

闹哄哄的人群立刻安静了,长街之中鸦雀无声,天香楼内的贵宾挤到凭栏处,死死的看着二十四友和王敞,齐声道:“这个家伙是谁?”司马柬和任罕认识,佩服极了,草包王敞怎么和二十四友混在一起,还站在最前面,很有头领的味道啊。

王敞怒视围观众,不要捣乱,大声的道:“胡问静,是我等做错了事,我等可以摆酒斟茶认错,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休要做的太过分了,大不了王某赔钱!”二十四友看王敞,眼神哀伤极了,王敞真是没有才华啊,前面的话太过激烈,很容易刺激胡问静,最后一句太过软弱,但是那是重点,为什么只说了一句?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啊。

四周喧闹极了,非常的不满,大家等着你脱衣服,你丫敢不脱?

无数人大叫:“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潘岳大笑,看着王敞的眼神都带着敬佩和深深的友谊:“王兄,够了,真的够了,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二十四友用力点头,早脱衣服早安生,要是再来几章《二十四友艳行记》,大家死得更惨。

想到“第九十九回:潘安仁含泪捡皂角,陆小机力试龙阳情;第一百回:神魂出窍刘琨游仙界,陆小机魂魄龙阳情。”等等的传统曲目已经浑身发抖了,要是惹怒了胡问静,冒着和谐的风险直接上家畜,他们还要做人吗?

陆机的眼神之中露出无边的坚定,厉声道:“诸位,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脱衣服,负荆请罪。”二十四友用力点头,荆条的刺入背肯定很疼,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心灵痛不如(肉)体痛,大家忍忍就过去了。

周围的人听见了,一群女子尖锐的叫,终于要看见绝世帅哥结实的胸肌了。一群男子也大吼,与这些惊艳人间的帅哥相比,女人算个P啊。

胡问静在天香楼二楼大叫:“住手!”

王敞大喜过望,胡问静果然见钱眼看,他多少钱都给。

无数人盯着胡问静,不知道胡问静要说什么。胡问静挺起胸膛,目露精光,厉声道:“现在现场出售给(裸)体的二十四友披衣服的机会!”

无数人尖锐的叫,二十四友莫名其妙,王敞死死的盯着胡问静,你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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