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君突然过来一条:“你的手怎么了?都红了。”
许昼:“啊,没事,刚开始大强度练琴都这样。”
文怀君:…
过了十几分钟,工作室外突然传出两声敲门声。
许昼拿着手机去开门,结果刚打开门就有只手伸了进来,捉住了许昼的左手指尖。
文怀君侧身进来,手里捧着个保温壶。他行云流水地把门关好,在许昼惊讶的目光中,脚下生风地往工作室里面走。
“要化了…你们这儿有碗吗?”
许昼困惑地从橱柜里给他拿了一个,文怀君把保温壶打开,乒铃乓啷倒出来一堆冰块。
看到里面的冰块都好端端的,文怀君才不疾不徐地往碗里倒了些水。
“你千里迢迢就是为了给我送冰?”许昼脑门跳出问号。“这是什么行为艺术吗。”
文怀君向他伸出一只手,“手,给我看看。”
许昼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看着文怀君宽大修长的手掌,慢吞吞地把自己的左手放了上去。
三个葱白般的温润指尖现在都红肿肿的,上面还有琴弦深刻的压痕。
文怀君稳稳地托着许昼的手,眉头轻皱。
他轻轻触上来,许昼猝不及防地“嘶”了一声,敏感的指尖轻微瑟缩。
“疼?”文怀君低声问。
许昼摇摇头:“还好。”
“我查到说用冰水泡泡应该会好一些,实验室冰块多,我就顺路来了。”文怀君平静地解释,把许昼的手指慢慢浸到冰水里。
“好点吗?”
热烫的指尖被冰凉的水包裹着,红肿的皮肤似乎都舒展了。
许昼撩了撩手指,把碗里的冰块拨弄出清脆的响声。
“你就为了给我送冰?”许昼又问了一遍,声音带上笑意,“我没这么娇贵。”
文怀君看他一眼,大言不惭道:“我不是说了在追你吗?”
许昼的脸不声不响地红了,文怀君看着他的粉耳垂觉得心痒,觉得它们应该拥有细腻软糯的口感。
“但其实真的还好,等练出茧了就好了。”许昼说。
“还要练出茧?”文怀君是个连吉他门槛都没跨过的音痴,不懂玩音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们是在准备什么表演?”
许昼实话实说:“学校附近有家酒吧开业,找我们去演出。”
“什么时候?”
许昼回想了一下颜羽庭跟他们交代的死线:“3月19号,还有一个月左右。”
文怀君重复一遍:“3月19?”
文怀君提醒他:“可你2o号过生日。”
许昼愣了,他早就忘记了这码事,从小就没人给他过生日,唯一一次还是2o岁的文怀君和他一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