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画鬼现。
为了生儿子,我妈求的一幅画。
这幅画需要用童女的鲜血喂养三日,直至血尽人亡,画便可显灵,保我妈怀上儿子。
妹妹死后第二天,我爸的肚子突然间变大。
儿子也从爸爸的肚子里出来了。
1
我妈兴高采烈从门外走进来,怀里抱着一幅红的渗人的画,像是被鲜血染出来的。
画上是一个艳丽的古代女人,双唇上提,露出诡异的微笑。
我和妹妹正在吃着猪食,这是我们每天唯一的饭。
等到我妈走进家里的一个小房子,把画摆放好,出来就狠狠地踹了我和妹妹几脚,嘴里骂着:「两个赔钱货!」
晚上,我爸也兴高采烈地回来,还罕见地叫我们上桌吃饭。
这是妹妹第一顿吃真正的饭,狼吞虎咽的,我妈看她的眼神带有诡异的笑意。
我的心里却感到不安。
果然,半夜,妹妹被我爸蛮横地从猪圈拉到那个小房子里面。
在我小的时候,我爸每隔几天都会带着不同的女孩走进去,然后就会有村里其他男人来到我家。
我爸会和那些人谈很久,他们拿出一些东西放到我爸手里,然后他们就进去了。
我不喜欢这种时候,因为每当这种时候我在猪圈睡觉都会被里面女孩的惨叫声吵醒。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也被我爸拉进去,他说会有人和我玩游戏。
之后走进来一个男人,那个人我认识,隔壁村的张叔。
我哭着喊着玩了游戏后,我爸给了我一个鸡蛋。
可就算有鸡蛋,我也不想再玩那种游戏了。
妹妹被拉走了,但妈妈也进去那个小房子了。
我靠在猪的身上,想着:妹妹也要玩游戏了吗?
2
妹妹的惨叫声持续了一夜,但她第二天并没有出来。
第三天也没有。
凌晨,我妈把我从踹醒,「去把你妹收拾了。」
我跑进小房子,那幅画被供奉在房间中央,小房子被摆满了蜡烛,而妹妹被铁钉钉在画的上方。
妹妹的眼眶空旷,裸露的身体是有皮肉抱着骨头,血已经被吸干了,墙上还有一道干的血迹,从妹妹脚下流向画。
不知是不是错觉,画上的女人竟对我眨了眨眼睛。
「愣着干嘛呢,还不快把尸体拿下来。」我妈在身后破口大骂,一直骂累了才停下来。
我扛起旁边的桌子,爬上去想把钉在妹妹双臂上的钉子取下来。
钉子很大,穿透手臂死死钉在墙上,我两只手都拔不出来。
「赔钱货,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我妈冲向前把我拽下来玩,自己去拔钉子,而我摔到蜡烛上,火烧了我的衣服,烫意漫上皮肤。
突然,一股大风吹来,门嘎吱嘎吱的响着,瞬间屋里的蜡烛全灭了。
从风吹进来开始,周围的气温极度下降,我身上只有一层单薄的短袖,还是烂了一半的。
「要死,大晚上的搞什么鬼。」我妈的语气也没刚刚嚣张。「招娣,你快去拿火柴来。」
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我摸索着找,在我低头的时候,一股绿光印在我手上。
「啊!」我大叫出声。
「你乱叫什么呢,吓死我了,赔钱货!」我妈咒骂着。
绿光的来源是妹妹的眼睛,她还转头朝我看来。
一瞬间,我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啊!」我妈也看见了。
妹妹开始缓慢动起来,头僵硬地扭了扭。
接着,她把自己的手臂硬生生从钉子拉出出来,钉子上隐隐约约还看见几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