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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书画服侍着洗漱用饭,再将一应用具都搬下去。

  等到只剩下他一人,苏鸿宇叫来隐在暗处的影卫。

  “影四见过主上。”

  眼看影四动作轻盈地翻窗进屋,眨眼间就落在地上,单膝行礼,仿佛又看到影八用同样轻盈迅地动作眨眼间挡在他面前。。。。。。苏鸿宇只觉得腹部的伤一下子难受的厉害。他一手抚在箭伤处,瞥过眼不去看影四:“是谁送本座回来的?”

  “回主上,是影一大人。”

  果然如此。苏鸿宇点点头,再问:“影一找到影二他们了吗?”

  没想到主上会问这个,影四心里一跳,悄悄抬头瞄了一眼,隔着床帏什么都没看到,又飞快低下头:“回主上,影二影三影六影八影九的尸体全部找到并已带回衡教。”

  尸体。。。。。。苏鸿宇一时失神,手上不由用了些许力道。骤然袭来的痛楚让他霎时屏住呼吸。

  “主上?”影四疑惑道。

  “本座无碍。”苏鸿宇一挥手,“老王的尸体可带回来了?”

  “回主上,影一大人另带回一句老者尸体,手上握有一支黑色竹笛。不知此人是否是主上所说之人?

  “是他。他在哪儿?”

  “同影二等人的尸身一起,收在影卫营。”主上问得这么急,影四心里升起不好的念头。

  下一秒,“带本座去见他。”

  “主上万万不可!”影四急急劝阻,“您伤得不轻,此地距影卫营路途遥远,必会牵动您的伤口,导致伤势更重。”一面竭尽脑汁回话,一面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一张嘴。要是影一大人看到他没看好主上,不得剥了他的皮。

  苏鸿宇自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什么情况,明知道他去看了也不会生什么奇迹,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但就这么不管不顾,他就算躺在床上都会觉得床硌得慌。苏鸿宇抓起床边书画刚放下不久的外套随意披在身上,深吸一口气咬牙站起来:“带本座去就是,不会有人因此罚你。”

  影四见劝不动主上,只得退而求其次:“至少让属下叫辆马车来。”

  走路过去确实不现实。苏鸿宇应下。

  太久没有活动,两腿用不上力,脚下一崴险些摔回床上。好在影四眼疾手快帮了一把。苏鸿宇忍着浑身的不适慢慢调匀呼吸,道:“走吧。”

  。。。。。。打算借机向影一大人或者易主通风报信的计划胎死腹中,影四老老实实扶着苏鸿宇出了门。

  书画果然贴心,早早想到了出行不方便的问题,已经备好了马车,还是在苏鸿宇还昏迷的时候,在值班的影四眼皮子底下准备的。

  真想回去扇那个时候看戏的自己两巴掌。无论影四想不想,他都得驾着车把主人安全送到目的地。

  车里铺了厚厚的毯子。苏鸿宇靠坐在马车一角闭目休息,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惨白,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休息时不觉得,刚刚不过几步路,就好似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只觉得气短,头晕。

  在苏鸿宇不尊医嘱擅自出门的当口,易渊接过易芝的活计将景凌之的伤口重检查了一遍,确认包扎无误后,带着影一交过来的黑色笛子直奔医藏书室。

  这里面的书多且杂,有些是易渊游历各处时带回来的,有些干脆就是他自己写的。没出事之前他就一直泡在这里,想要查清楚走火入魔却能安然无恙的原因。如今时间更紧迫,他索性叮嘱影一如非必要不要打扰,然后一头扎进藏书不出来,目标明确地翻找着与苗疆有关的内容。

  就在易渊把自己折腾得灰头土脸,连胡子都灰扑扑后,终于翻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封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在正中央横平竖直写了个“蛊”字:“我就说那蛊在哪里见过。藏的这么严实,还不是被我翻出来了。”说着,得意地抖抖手上的书,又吃了一嘴的灰,被呛得直咳嗽。

  这册子里记载的是形形色色的蛊虫和它们的使用方法。当然,能记在这里面的多半是些大众货色。真正厉害的蛊虫乃苗疆不传之秘,外人轻易不得见。这也说的通。以老王的能耐,也弄不到多上等的蛊。等极低,就意味着只要找对路子,就不难解。

  也不顾地上脏,易渊就这么捧着书坐在地上一页一页翻找起来,一路看到最末尾,在倒数第二页找到了相关说明及操控方法。这蛊以笛音操纵,可堵塞经脉,导致内力无法凝聚。解法也简单,用规定的曲子将其引导出体内即可。旁边的空白处还画了支笛子,看式样与他手里的黑色竹笛极为相似。

  看到这儿,易渊总算安下心。他宝贝似的把书往袖子里一藏,就准备回去再细看。起身时不知碰到了什么,一本书“啪”一下落在他脑袋上,再掉到他脚边。易渊低头一看,他自己写的“奇闻逸事”四个大字在封面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下面是一排小字,写着年月。这是他不知多久前写的一本游记。

  易渊心里一动,弯腰把书捡起来,随手翻了翻。

  伴随书页“哗哗”翻过的声音,陈年记忆借由跨越了时间的文字被重带到他的面前。

  那还是他没这么老的时候,偶然路过一个村庄。也是他去的巧,村里不久前刚生一件奇怪的事。一问才知道村里有个人叫王二狗,原本挺老实能干的一个小伙子,前不久掉池子里淹死了,人捞上来的时候四肢浮肿,已经没了气。第二天,就在他爹妈准备把人埋了的时候王二狗突然诈尸,身体不浮肿了,能跑会跳,根本看不出这是个死过一次的人,唯有一点,胡言乱语。不认人不说,天天拽着一副读书人的样子拿腔拿调,偷奸耍滑,说什么“自己是状元郎,不屑与庶民为伍”,除了那张脸,简直像换了一个人。村民们都说王二狗是被厉鬼上身,最后一把火把人烧死了。他爹妈还给那把火添了不少木头,出了不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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