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伸手附上对方的脸颊,却在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一处雪天。
古色的庭院内,一个长男人身穿黑色的貂绒坐在那里,嘴中似乎在轻轻哼唱着什么。
邬予然上前想要看清那人的真实面容。
可双腿仿佛不听使唤一般,动弹不得。
直到视线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她所面对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然然,你醒了,现在视线还模糊吗?”
对上唐景炎关切的视线,邬予然喉咙一沉,突然一股腥涩涌了上来。
紧接着一口鲜血直接浸染了白色的床被。
原本还坐在一旁吃东西的应昆立马就站了起来,赶忙上前查看。
应昆当即运用法力替邬予然压制她体内的诅咒。
良久之后,邬予然这才逐渐从恍惚中渐渐回过神来。
“然然?”
唐景炎试探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邬予然转过头,神色有些疲倦的轻
笑着开口:“没事,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就好了。”
当晚,在邬予然睡下后,应昆将唐景炎叫道了屋外。
一向满不在乎的他,如今的神情却格外严肃:“邬予然的诅咒已经不能再拖了,继续这样下去她的灵魂会逐渐溃散,到时候不仅仅要面临死亡,还有灵魂的彻底消亡。”
听到这个结果,唐景炎心底一颤。
在震惊中好半天没能够回过神来。
“她现在就是因为诅咒,再加上契约者过多分散的法力,导致她自身压制诅咒愈困难。”
话说到这里,应昆突然停了下来。
而唐景炎已经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结果。
“只要是能保护她的事情,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得到唐景炎的肯定,应昆不禁露出苦涩的笑意。
他长舒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到时候要是邬予然一觉醒来,现所有人都和她解除了契约,而你也消失不见了,她怕是会疯掉吧。”
“……不会的,我相信她。”
当晚,应昆联系了艾斯,向她说
面对应昆的提醒,邬予然思索片刻还是给行云去了消息提醒。
晚上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邬予然只觉得自己眼前时不时的滑过几道黑影。
明明最后一页的内容就只有那几行字,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邬予然伸手揉着自己眼睛好几遍,视线却越受阻起来。
“奇怪了?怎么回事……
”
察觉到邬予然的不对,唐景炎立马伸手扯开了邬予然的后衣领。
果然,诅咒的痕迹又隐隐闪着紫色的微光。
“然然?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面对唐景炎的关切,邬予然转头看去,却只感觉他的脸格外的模糊。
她下意识的伸手附上对方的脸颊,却在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一处雪天。
古色的庭院内,一个长男人身穿黑色的貂绒坐在那里,嘴中似乎在轻轻哼唱着什么。
邬予然上前想要看清那人的真实面容。
可双腿仿佛不听使唤一般,动弹不得。
直到视线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她所面对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然然,你醒了,现在视线还模糊吗?”
对上唐景炎关切的视线,邬予然喉咙一沉,突然一股腥涩涌了上来。
紧接着一口鲜血直接浸染了白色的床被。
原本还坐在一旁吃东西的应昆立马就站了起来,赶忙上前查看。
应昆当即运用法力替邬予然压制她体内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