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姐姐不在了,你就不去好好生活了吗?”
邬予然神情柔和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我知道你姐姐的离开对于你来说难以接受,但她的离开是为了你能够有更好的生活。这世界上人们一定会经历的就是生离死别,人之常情,要慢慢的接受。”
或许是年纪还小,或许是第一次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面对于邬予然的话,李少安眼底满是愤恨和不解。
双方沉默着对峙了良久,直到邬予然的电话声响起。
“喂?”
“嫂嫂吗!是我唐糖,我现在在你们家别墅附近,想要去找你,你在家吗?”
闻言,邬予然看了眼李少安的方向,接着开口道:“好,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挂断电话后,邬予然拿上包起身,最终留下一寸担忧的目光,而后离开。
坐上车以后,一直沉默着的唐景淡淡开口道:“李丰民也真是有够难的,老婆有事情瞒着他,儿子也有事情瞒着他,一家子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撑着。”
“小孩子嘛,总会有没长大的阶段。”
邬予然无奈摇头,“虽说这个时间段是气人了一些,但日后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两人回到家时,刚进门就看到
唐糖和另一个女同学坐在那里。
那个女同学见到邬予然,赶忙起身,礼貌问好:“唐夫人您好,我叫陶枝,是唐糖的同学。”
“你好,别客气,坐下吧。”
邬予然笑着招呼两人坐下。
陶枝有些局促着摸着衣角,踌躇半天也没能憋出一句话来。
一旁的唐糖见状,伸手拍了拍她后背表示安慰。
“嫂嫂,其实是这样的,陶枝她家里最近生了些怪事,所以就……想着来找嫂嫂帮忙了。”
闻言,邬予然正在泡茶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去,这才现陶枝的头上还别着一支经过特殊处理的桃花簪子。
见此,邬予然眉眼间低垂,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陶同学,你们家里是不是从小就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生?”
听到邬予然的询问,陶枝皱眉思考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但是从我记事起家里的规矩就挺多的,像是什么筷子不能敲碗,每次姨妈期必须住校不能回家,在家住的话,夜里十二点前必须睡觉之类的。”
听着陶枝的这番话,邬予然若有所思。
她所说的这些,都是为了避讳着家里残留的东西。
邬予然直到泡好这盏茶,方才缓缓开口道:
“情况我大概都已经了解了,只不过我最近没什么空。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找另外一个人来帮你吧。”
“真的吗?太感谢了。”
陶枝见邬予然答应帮忙,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
这次的情况估摸着不是很麻烦,再加上公司这边还需要自己留着,便只能另寻他人。
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行云。
要说为什么不找艾斯和尼格,毕竟人家是西方来的,东方的邪祟处理起来办法稍有不同。
和行云联系过后,又将电话推给了陶枝。
待到两人离开,楼上紧接着传来应昆的声音。
“这次你确定不亲自去办吗?”
抬头看去,只见应昆手中拿着一包鱼干,金色的长倾泻而下,圣洁之中又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怎么?你是觉得这次的情况不对?”
“不好说,毕竟没去现场看过。”
面对应昆的提醒,邬予然思索片刻还是给行云去了消息提醒。
晚上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邬予然只觉得自己眼前时不时的滑过几道黑影。
明明最后一页的内容就只有那几行字,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
邬予然伸手揉着自己眼睛好几遍,视线却越受阻起来。
“奇怪了?怎么回事……
”
察觉到邬予然的不对,唐景炎立马伸手扯开了邬予然的后衣领。
果然,诅咒的痕迹又隐隐闪着紫色的微光。
“然然?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面对唐景炎的关切,邬予然转头看去,却只感觉他的脸格外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