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不自觉的转了两圈。
自以为没有不妥的地方。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要注意一点。”洛梵殷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也不可能直白的说出她素颜也好看,他看着有反应了。
只能无端的摆出大师兄的架子去呵斥她。
西斋岂闻声也走了出来,他睡眼惺忪,迷糊问道:“大早上为什么这么吵啊?”
“大师兄说我不穿衣服,可我明明穿得很好啊。”邬予然无奈的看向西斋岂解释道。
“是啊,这不是穿得好好的。”西斋岂也没现问题所在。
洛梵殷更是有苦难言
,他黑脸道:“以后在家都穿睡衣睡裤,不许裸露。”
说完,他气呼呼的把面包片塞进嘴里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大早上吃错药了?”西斋岂被洛梵殷说的清醒了,却心里很疑惑。
“不知道啊,男人每个月也有这几天吗?”邬予然自内心的开口。
“额…”西斋岂的脸有些红,面对对男女之事还不是很懂的邬予然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但却一口否定了:“没有,我们男人没有。”
“嗷。”邬予然抿唇点点头,她无所谓道:“那就是起床气。”
说完,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一脸欣喜的表情。
“快收拾吧,开工了。”西斋岂表示不想回答,找了个理由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
早上九点,三个人驱车到警察局报道。
接待人是个小队长,3o多岁的年纪,一脸胡茬子潦草得很,但好在五官端正,为他增添了一点忧郁的气质。
他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吞云吐雾,眯着眼睛打量邬予然他们。
“你们是特别行动队的成员吗?”
“是,玄虚子的徒弟。”洛梵殷落落大方的开口,不卑不亢叫他另眼相看。
小队长掐灭烟头,看了一眼邬予然,双手拄着桌子站起来:“我叫于洋,是总局重案组的队长,
先去看看现场吧。”
于洋说得很简单,介绍完自己直接切入正题。
语气里却没什么特别的感情,其实他是从骨子里对这些神神鬼鬼不相信。
毕竟他是个高知,还是个坚定道唯物主义者。
但上面了话,他也只能听从命令,却并不指着几个人能有点成绩出来。
反正又不是他给工资,做个表面就好了。
…
四个人来到第一案现场。
是在一个老小区,死者所处的环境是房间封闭,也可以称之为密室,并且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一开门,血液长期没清理腥臭的味道蔓延,里面苍蝇匍匐在墙面上。
一眼望过去,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会眩晕的状态。
“这是用血涂了整个墙面?”邬予然捂着鼻子,皱眉去看。
房间里黑气缭绕,充斥着强烈的怨气。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