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殷见不得邬予然伤心欲绝的模样,从小他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人,眼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西斋岂一言不两人之间的事情,他没有理由插手,只是扶着洛梵殷去房间里休息。
即将抵达房门前,洛梵殷还是没有抵住心里的挣扎,顿住脚步。
没有转头但还是语气好了很多:“全当师兄之前是开玩笑,以后你还是我最宠爱的小师妹。”
言罢,洛梵殷就有些后悔了,他一刻不停的进入房间,关门一气呵成。
邬予然本以为他会说一些更绝情的话,没想到竟然先向她服软了。
她是可以忍住泪水的,大师兄的话刚一说出口,她的眼泪似大坝决堤止不住的流出来。
坚韧的人就是这样,所有人都指责你的时候,你不会流泪,有人来安慰你反倒会心里委屈忍不住的哭出来。
眼下就是如此。
“大师兄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邬予然抬手间擦掉泪水,指甲没有涂任何东西,却晶莹剔透。
“是,不要辜负大师兄的心意。”西斋岂没由来的开口。
语气也是温柔的。
“我绝对不会的。”邬予然在外人面前口齿伶俐,思维也快,但在自己人面前就憨憨的,根本没有听出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毕竟大师兄就
像山巅的雪莲,寒芒色正,她心生爱慕却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
“傻丫头快去睡觉吧。”西斋岂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邬予然径直回了房间。
…
邬予然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星星不知不觉间傻笑着睡着了,却不知道对门有人连夜搬了进来。
助理不放心唐景炎一个人,打去电话。
“唐总,那边在三环外很简陋您住的惯吗?”
“这边还挺好的,空气好,雾霾没那么严重。”唐景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手插兜一手举着手机。
身姿挺拔卓越,那股霸道的气势,像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
“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挂掉电话,唐景炎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像是拿捏了某个人的命门,刀削般的立体五官透着势在必得。
…
翌日清晨,邬予然在闹钟的催促下艰难起床,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
裙子遮盖到大腿的位置,通体纯白色,胸前的高峰若隐若现。
长慵懒的披散在双肩,有些炸毛,越衬托出女人的韵味。
她却毫无察觉,极近屌丝的挠了挠头,穿上粉色拖鞋出了房间,大。大咧咧的跑到冰箱前喝着纯牛奶。
冰冰凉凉的下肚子里,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小师妹…你…”洛梵殷坐
在餐桌前吃早餐,一抬头就被这猛烈的画面撞击到了。
只因为太诱惑了,翘臀在裙摆的起伏下,像是两个硕大的猕猴桃。
“早啊,大师兄。”邬予然闻声转身打招呼,还在淡定的仰头喝着牛奶。
那幅懵懂的眼神,纯天然不化妆清纯可人的脸蛋,有些微微肿胀的红唇。
看得洛梵殷整个人血脉喷张。
“你…大早上为什么不穿好衣服?”洛梵殷一想到唐景炎见识过邬予然妩媚的一面,心里的醋意到了极致。
莫名其妙的就火了。
“啊?”邬予然不自然的皱起眉头,把纯牛奶放进冰箱,她诧异道:“大师兄,我穿着睡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