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学没写过论文?”唐景炎理了理高定黑西装的袖口,隐晦道。
邬予然心里一百个草xx飞过,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忍着撕碎眼前人暴走的心态,露出一个翩然笑容。
“我呢,是一个患得患失的敏感人,一想到以后失去你的痛不欲生,我就极端地想要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拼死拼活留下你的血脉,以慰相思。”
她说着,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带着真切的不舍,就差声泪俱下了。
“说得好。”唐景炎面对她的胡言乱语深信不疑。
当即,仰头看了一眼深坑之上,淡淡道:“打开,放夫人出来。”
夫人?邬予然脸上保持着笑容,听着、对着唐景炎的脸献媚的点点头。
心里却截然不同。
谱信男?只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
这种是碳基生物吗?
邬予然纠结了半天,铁笼向上升起,激起一阵灰尘。
她捂着口鼻,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碳基刺客!
“走吧,一起上去。”唐景炎的语气大好,柔声细语道。
“好。”邬予然眨了眨灵动的眸子,乖巧的像只温顺的小猫。
她得先忍着,一切要到上面再说。
万一现在翻脸不认人,这男人又使用手段她是应付不来的。
玄门的手段只能对付飘子和恶人。
现在她理亏用了手段会损德行,对于修行不利。
唐景炎还算绅士,他看着邬予然道:“女士优先。”
“老公你真好。”邬予然摆出一副花痴的模样,双手叠在胸前。
“上去吧。”唐景炎面对邬予然的转变是受宠若惊的。
但很快就联想到她是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不爱他的。
这是理所应当,他坦然受之,并且得意。
邬予然点点头,眸子里带着期盼:“你要很快上来哦,我会想你的。”
“嗯。”唐景炎只是自然的应下,心里又开始自我攻略了。
一定是她知道他并不是不负责的人,又燃起了希望。
还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邬予然早已经三下五除二利落的上去了。
唐景炎刚要抓住绳子往上爬,绳子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你小子就在下面呆着吧。”邬予然嚣张的看着下面的人。
又道:“收起你的杰克苏,你就是工具人!”
“你等着!”唐景
炎怒极反笑,冷眸盯着上面俯视自己的邬予然。
心里燃起熊熊大火,这女人燃起他的征服欲了。
“你以为你是灰太狼?”邬予然翻了个白眼,挥了挥手:“再也不见。”
“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举动,以后别哭着求我。”
唐景炎戾气很重,讲话也带着愠怒。
“你小子就会说大话,要不是我们玄门人不能收拾普通人,我让你跪下来磕头叫妈妈!”
邬予然并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因为唐景炎的助理已经去找新的绳子了。
她立马脚底下抹油一般地开溜了。
打车回去的路上,她看了一眼手机信息。
到账2o万,离师尊的欠款还清遥遥无期。
不知道她要干掉多少阿飘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