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你别太过分了!”
韦烈跳出来。
任平生要让他爱徒常建仁对何雨柱下跪叫爷爷,他哪里受得这个侮辱,立即冲着任平生怒喝。
想在声势压住任平生,好把这事揭过。
这样他的徒弟常建仁就不好下跪,他韦烈也就不用太丢脸。
“你韦烈也是个带把的男人,说过的话就当放屁么?”
“今天,要么是常建仁跪,要么是你跪,你二选一吧。”
“平时你在后厨像个娘们一样说话不算话也就算了,今天招秘书在这里呢,难道也你想耍赖不成?”
任平生把话说到这个份,堵了韦烈的后路。
同时再戳韦烈的痛处。
别看韦烈名字很男人,人却有点娘气,所以最怕别人说他像个女人,谁要说他像个女人,他就跟谁翻脸。
任平生就是要去激怒他,让他做出出格的事来,在招秘书面前出洋相,让别人笑话他。
招秘书用中指关节敲了敲桌子,场面静下来。
“韦师傅,常建仁与何雨柱打赌的过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兑现赌注,这种无赖的行为,会影响我们豫香园名誉的。”
“如果你拒不执行,那我就将此事如实报给老板,让他老人家定夺。”
“到时候,别说常建仁,就是你也有可能会被赶出豫香园,别说我现在没有提醒你。“
韦烈没招了,对着常建仁瞪眼睛。
常建仁绝望了。
“建仁,愿赌服输吧!”
师父,您让我向何雨柱那小子下跪?
常建仁本来已经很绝望,再被韦烈丢卒保车,当成弃子抛弃,以后在四九的厨师圈就成为笑话了,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不可能了。
这是要逼我绝路啊。
逼我去的人还是我师父。
“师父,你确定要送我绝路么?”
“师父,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脏事,你现在说舍弃就舍弃我,你还是个人么?”
常建仁已经濒临崩溃了。
“小兔崽子,你乱说什么,要是没有我,你能走到今天么,早就饿死在桥洞里,哪还能在豫香园吃香喝辣。”
“赌注是你自己与何雨柱定下的,你输掉了,就该向何雨柱下跪叫爷爷。”
“不然,我也容不下你!”
何雨柱就那么站着,看着众人对常建仁轻视的眼光,讥讽的表情,就像这些人之前对自己一样。
这一刻,他有点心软了。
他也好,常建仁也好,在这个后厨只是个学徒,是最底层,没有地位,没有话语权,任人使唤,任人打骂,任人欺辱。
他运气好一点,遇任平生这样的好师父。
常建仁则跟了韦烈这样没人性的师父,一旦遇到事情,就把徒弟舍弃了。
男人。
何苦为难男人。
学徒,何苦为难学徒。
在众人的目光下,何雨柱走向瘫软在地的常建仁,把手伸他对方。
他的眼神,那么清澈。
他的神情,那么诚恳。
等着常建仁起来。
一秒……
两秒……
三秒……
……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常建仁没有起来,也没有看何雨柱,更没有看围观众人一眼。
任平生看到这样的何雨柱,微微颔。
招秘书很意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竟然想拉常建仁一把,这孩子很可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