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告诉公…家主的。”听到这样的回答,苏绥微微颔抬眸看着那边的人不想岑潇竟然也看向这处,二人遥遥相望,苏绥示意一番后离开了此处。
同样岑潇移开了目光,继续说着“我不希望再遇到前面生的事情,旁支的人向着外人。”
……
苏绥从满是红绸的长廊走到大厅之中,再踏着有高高挂起的竹片的地方。
出了岑府,直奔醉仙楼而去,路上走的有些快,并未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方走进醉仙楼,站在那处寻找着苏禄贤的身影。
“客官,里边请。”
“先不用,在找人,可知卿乔在何处?”环顾四周都没有见到人影,只能问问旁边的人,看着他脸上的纠结倒也没说些什么。
只是站在那处看着这附近,这大厅里到没见到他们几个的身影,想必是在厢房之中“客官你在此处稍作片刻,我去问问。”
那人看着苏绥微微颔,赶忙跑开了,很快那人带着卿乔走了过来,看着那处的苏绥微瞪大了眼“哥!我说怎么人还没到,原来是换了身衣服,难怪小二哥不清楚。”
“别贫嘴了,赶紧过去。”
“哼。”卿乔重重哼了一声,走在前面带着路,一打开门就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
“下次这么喝酒迟早没命。”苏禄贤的语气有些不好。
“这有什么的,想我那一次喝醉了没干过这种事。”6皈一有些含糊不清的话。
“你还挺自豪的。”听得出来苏禄贤这话说的很是无语,这是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抬眸一看,瞳孔微缩。
这时又有些不着调的话“呦呦呦,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身适合你。”
“太爷爷,6爷爷。”感觉的手臂的疼痛,6皈一立马回过神,迷茫着眼坐在那处重重嗯了一声。
“已经解决完了?”
“嗯。”说着走到苏禄贤旁边坐着,看着他杯子中的茶,松了口气看来上次一不小心掉河里长记性了。
回想起当时那场景,幸亏当时他们几个在,不然人都不知道去哪捞。听着6皈一不以为然的语气,心中有些烦闷却不知为何。
“有何感触?”苏禄贤看着他的表情误以为他想到别处去了,敛着眸子如此问道。
尚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苏绥摇了摇头“繁琐,累。”想到这种事情需要提前好几日做好准备,目的是为了这最后一日的成功,怎么说呢感觉有些浪费时间。
“这么觉得?”苏禄贤刚想再接着说些什么,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原本听的认真的卿乔掀起眸子看了过去。
只见店小二拿着新的一副碗筷走了进来,点了点头,待他出去之后继续听着苏禄贤的话。
“这及冠礼流传下来不知多少年了,在苏氏存在之前,这礼就已经存在了,那时的可比现在的更加繁琐,而流传下来的这一套是已经删删减减很多了。”
“既如此为何还要继续流传这样的礼?”原本有些迷糊的6皈一此时清醒过来,坐的端端正正听着苏禄贤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有用的自然要传承下去,无用或是陋习自然要摒弃,这及冠和及笄都是象征着成年,也代表着他们这些年轻人身上的担子重了,给他们一个很好的警示有何不可。”
“太爷爷能问一个问题吗?”沉默许久的卿乔此时问着,听着她有些困惑的表情苏禄贤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应道。
“女子同男子本身就不一样,这也意味着所承担的责任也不一样,那女子所承担的责任是否是相夫教子,留存香火?”
卿乔问着这样的问题就连自己都觉得离谱,可回想起亓官韫跟自己说过的话,忍不住问出了声。
“卿乔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苏禄贤听着这番话一时间到不知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并未思考过,但看着卿乔那困惑的表情如此说着。
“看到的,人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回家这都是不可能的,就连我娘都遭受了很多白眼。”
6皈一听着,猛的灌了口水,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过来。
“我来跟你说啊,你有没有现一个问题,这成亲之后的人会跑去同一个地方,你们猜猜是何处。”
听着带着醉意的话,原本并不想理他的,但这个问题却让卿乔眸光一颤轻声说着“那里?”
“善茯堂啊。还能是哪,你们就没现在可没几个小孩……”说到这里有些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瞪着眼拿着面前的两个杯子中的一个,在灌了一口酒。
这句话说的有些听不懂什么意思。
“6爷爷,话说清楚。”卿乔凑近耳旁大声喊到,猛的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
“你们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呢,现在成了亲的女子都怀不上孩子,能怀上都是感恩戴德的!”
听着跟自己的问题还不相关的回答,卿乔嘴角一抽又听着6皈一的话。
“所以,方才的问题重点并不在这个,而是在,在那个王八羔子制定的,现在都生不出来了,还留存香火。”
6皈一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要用什么话来概括,直接冒出这么一句啪嗒一声,脑袋扣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卿乔看着6皈一这个模样伸手摇了摇他,半晌都没有反应,下意识看向苏禄贤和苏绥同样蹙起的眉,暂时没打搅他们,方才6皈一说的话,好像在归原里的老婆婆那里听过。
该不会那老婆婆骂人的话全都被他听见了吧,想起那人骂的话就觉得浑身一激灵,骂人不带脏字不得不说想学。